范家老者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們必須盡快想出一個對策。明天是郡府例會,你作為郡學祭酒也要參加。在會上,你要先發制人,在公堂之上,晾他甄阜也不敢公然公器私用。”
范達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必須謹慎處理:“三叔公,我明白了。我就說老宅被搶,丟失大量珍寶,請前隊大夫給范家做主!”
范家老者面露微笑:“達兒,甚好,甚好。但是我們要做好兩手準備!我聽說那甄猛居然公然把前院的萬紫千紅給搶了!”
范達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三叔公,你放心。我會盡快安排家族的防備,并尋找機會與甄家和解。我們范家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影響到家族的長遠發展。”
第二天南陽郡公堂之上,氣氛緊張而嚴肅。眾人皆已到齊,等待著會議的開始。甄阜臉色陰沉地走進來,坐到了上面主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冽,顯然對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懷。
范達見甄阜進來,心中一緊。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必須謹慎處理,否則可能會引發更大的沖突。他見甄阜坐下,立刻走出,向甄阜和其他官員行禮:“甄大人,各位同仁,下官范家老宅昨夜夜入盜賊,死兩人,傷者眾多,無數珍寶被搶,還請大人給范家做主啊!”
范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他的表情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讓范家陷入更大的困境。
甄阜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看著范達,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范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昨夜明明是你范家老宅擅自對抗官府,如今卻來告狀?你這是在顛倒黑白嗎?”
范達的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甄阜會如此直接地反擊。他急忙解釋:“甄大人,昨夜的確是有盜賊闖入我范家老宅,我們只是自衛而已。”
甄阜冷哼一聲:“范達,你這話說得輕巧。昨夜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你范家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朝廷的法度。今天在郡府例會上,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范達的心中一緊:“甄大人,范家祠堂尚在老宅,而且供奉無數祖傳珍寶,因此下官安排家丁看守,不料連續闖入強盜,喊打喊殺不說,還掠奪了范家珍寶,更是驚擾了范家圣祖先賢。”
甄阜的眉頭緊鎖,他看著范達,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范達,明明是你范家傷了游檄隊長,居然還在此惡人先告狀!”
范達立馬喊冤:“甄大人,不知范家犯了什么罪,何故游檄隊長闖入范家老宅?”
“追罪犯!”甄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
“范家守衛森嚴,蒼蠅都飛不進來,何來罪犯?還是說我范家人出去招惹了游檄隊長,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范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無奈。
“你!你…”甄阜氣得啞然,忽然大發雷霆:“范家公然對抗官府,窩藏罪犯,襲擊游檄隊長,來人,把范達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