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風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修煉之道,本就講究機緣。少主能無師自通,實屬難得。不過,接下來還需多加練習,鞏固根基。”
鄧晨點了點頭,心里暗暗下定決心:“看來,我這‘有緣人’的身份,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從那天起,鄧晨的修煉越發勤奮。他發現,心法與功法的配合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甚至連嚴光、白芷和薛桂都開始對他刮目相看。
晚上,五人圍坐在篝火旁,嚴光忍不住問道:“鄧大掌門,你這功夫,到底是怎么練的?能不能教教我們?”
鄧晨嘿嘿一笑,神秘地說道:“這可是我的獨門秘技,叫做‘馬背神功’。不過嘛,你們要是想學,得先學會在馬背上睡覺!”
眾人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墨云風看著鄧晨,眼中閃過一絲溫暖。她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只要能與這些人并肩作戰,她便心滿意足了。
王邑和王尋,這兩位王莽的從弟,可謂是新朝朝廷中最為耀眼的“雙子星”。自從王莽登基稱帝,王家的權勢如日中天,而王邑和王尋更是憑借與皇帝的親緣關系,一躍成為朝廷中的核心人物——一個是大司空,一個是大司徒,權傾朝野,風光無限。
然而,權力與地位并未讓這兩位王家人變得謙遜謹慎,反而助長了他們的驕橫與自負。王邑,身為大司空,掌管天下水利、工程,本應以務實為本,但他卻將這份職責視為炫耀權勢的工具。每逢巡視地方,他總是前呼后擁,聲勢浩大,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地方官員稍有怠慢,他便勃然大怒,輕則斥責,重則罷免,絲毫不顧及民生疾苦。他曾在一處水利工地上,因嫌民工動作遲緩,竟下令鞭打數十人,還冷笑道:“這些賤民,若不嚴加管教,豈能成事?”其冷酷無情,可見一斑。
王尋,作為大司徒,主管天下教化與禮儀,本應以德服人,但他卻將這份職責視為彰顯自己學識與地位的機會。他自詡博古通今,常常在朝堂上引經據典,滔滔不絕,甚至對同僚的見解嗤之以鼻。一次朝會上,一位老臣提出修改禮制的建議,王尋不等對方說完,便冷笑道:“此等淺薄之見,也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詞?真是貽笑大方!”那位老臣被當眾羞辱,氣得臉色鐵青,卻不敢反駁。王尋的傲慢與刻薄,令朝中許多官員對他敬而遠之。
這兩位王家權貴,不僅對朝臣和地方官員頤指氣使,就連對百姓也毫無憐憫之心。一次,王邑和王尋一同出巡,路過一處村莊,見村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王邑竟嗤笑道:“這些愚民,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真是無用至極!”王尋則附和道:“正是,天下之大,竟有如此不堪之地,實在有損朝廷顏面。”兩人談笑風生,全然不顧村民的困苦,甚至下令隨從驅趕靠近的百姓,以免“污了貴人的眼”。
兄弟兩個非但沒有認為大新朝危如累卵,反倒覺得這是圣上信任他們兄弟,反倒覺得這是一次展示實力的機會。二人碰到一起,聊起平亂準備情況。
王邑和王尋坐在大司空府的書房里,桌上擺著一壺剛沏好的茶,裊裊茶香在空氣中彌漫。王邑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一只精致的玉杯,臉上寫滿了自信與得意。王尋則微微皺著眉頭,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大司空,我怎么覺得圣上對咱們這次平亂的事,似乎不太放心啊?”王尋終于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