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一聽,心中暗笑:“劉演啊劉演,你倒是會拿我壓人。”他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劉將軍所言極是。不過,王大人和陳大人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王匡和陳牧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齊聲說道:“陛下,劉將軍既然說一月便可攻下宛城,不如就以一月為期。若一月后還未攻下宛城,便分兵去救昆陽!”
劉演心中暗罵:“這兩個老狐貍,真是咬死了不放!”但他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拱手說道:“陛下,臣愿以一月為期。若一月后未攻下宛城,臣甘愿受罰!”
劉玄坐在龍椅上,冷眼旁觀著朝堂上的爭吵,心中卻早已翻江倒海。他清楚,這些人表面上對他恭敬,實際上沒幾個人真心聽他的。王匡、陳牧、朱鮪,甚至劉演,都把他當成了傀儡,一個可以隨意操縱的“陛下”。
“哼,傀儡?”劉玄心中冷笑,“你們真以為朕是泥捏的?慢慢來,一個一個解決,朕有的是耐心。”
他的目光落在劉演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劉演,這個最大的威脅,功勞太大,威望太高,又是劉氏皇族,論能力、論血統,哪一點都比自己更適合這個位置。劉玄心里清楚,若不盡早除掉這個心腹之患,自己的皇位遲早會被他取而代之。
“劉演啊劉演,你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劉玄心中暗笑,“一個月后,不管結果如何,朕都有理由除掉你。如果你攻下宛城,功高蓋主,朕豈能容你?如果你沒攻下宛城,那就別怪朕心狠手辣,讓你去面對新朝百萬大軍,最好跟你弟弟劉秀一起送命,斷了朕的后顧之憂!”
想到這里,劉玄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抬起頭,目光掃過朝堂上的眾人,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好,那就以一月為期。若一月后未攻下宛城,便分兵去救昆陽。”
王匡和陳牧對視一眼,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們心里暗想:“劉演啊劉演,一月之后,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劉演則心中暗自慶幸:“總算爭取到了一月時間。只要拿下宛城,昆陽之圍自然可解。”
然而,他并不知道,劉玄的心中早已埋下了殺機。劉玄看著劉演的背影,心中暗自盤算:“劉演,你以為朕真的會給你機會?一個月后,無論結果如何,你都難逃一死!”
朝堂上,眾人各懷心思,表面上卻是一片和諧。劉玄坐在龍椅上,冷眼旁觀,心中暗想:“劉演啊劉演,這一月之約,到底是你的機會,還是你的陷阱呢?”
趙萌站在一旁,臉上堆滿了假笑,心里卻暗自得意:“劉演啊劉演,這次看你還能撐多久!”
朝堂外,陽光明媚,但朝堂內的氣氛卻如同烏云密布,暗流涌動。劉玄的心中,早已埋下了殺劉演的種子,只待時機成熟,便會毫不猶豫地將其鏟除。
劉演一出朝堂,心中無鬼天地寬,但卻想著戰事,想著盡快打下宛城,然后去昆陽救援,畢竟三弟劉秀還在昆陽。他一刻也不耽擱,快馬加鞭趕回前線。
陰識聽說劉演回來了,早早出帳迎接。他見劉演風塵仆仆,臉上卻帶著一絲愁容,便上前問道:“劉將軍,朝堂上可還順利?”
劉演嘆了口氣,翻身下馬,拍了拍陰識的肩膀:“走,進帳說。”
兩人進了大帳,陰識先是匯報了戰況:“宛城守軍已經疲態盡顯,咱們再攻幾日,必能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