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白不悅:“讓他來,是陪你們喝酒的嗎?你看他小臉都紅了,他喝多了,你們誰會口技?”
一個富婆:“對對對,不能再讓小兄弟喝酒了!喝醉了就沒得玩了!小兄弟,多吃水果!”
戴凱:“謝謝姐姐們,我吃好了,也喝好了!你們隨意啊!”
另一個富婆笑著:“小兄弟,公主號里可不許你再吹在香奢街里吹的那些調調了。
不知道小兄弟還有沒有其他的絕活?”
咸白雙眸透著迷離:“小兄弟,在這里放開些,把你的才藝展現出來!姐姐們不會虧待你的!”
戴凱:“白姐姐,我還會演奏各種樂器,還有,我的口哨會很多種的!
只要你們給我一個物件,不用我行李箱的哨子,我也能夠把它吹響了!”
咸白:“任何物件你都能吹響了?不是吹牛?”
戴凱:“姐姐們面前,不敢吹牛——”
那朵花壞笑著,抬腳踩在了椅子上,露出了雪白的膝蓋。
“不吹牛,敢不敢嘗試一下吹響姐的膝蓋啊!”
戴凱瞬間懵逼,不知如何應對。
其他四位美女富婆開始起哄,非要戴凱吹響那朵花的膝蓋。
一直不言語的咸白,似乎也在期盼著戴凱的精彩表演。
那朵花臉色大變,冷冷的說著:“吹不響你就是撒謊,就是欺騙我們姐妹!”
另一個富婆陰森森的講著:“知道欺騙我們姐妹的后果嗎?”
又一個富婆接著講道:“欺騙我們姐妹,你就是小渣渣,就得去喂魚!”
咸白也是一雙冷的要人性命的眼神,她上前摸了一下那朵花的膝蓋。
同樣用冷冷的聲調講著:“小兄弟,你花花姐的膝蓋香著呢!
你若不想當龍都西湖的魚食,就開始你的表演吧!”
戴凱這才感覺到肖云所講的兇險多多,是多么的可怕。
他若不尊從這六個似馬賊的富婆心愿,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給扔到龍都西湖里喂魚。
還好,他早做足了丟棄臉面,丟棄自尊心的決心。
面對如此羞辱,他接受了——
“姐姐們!花姐姐的膝蓋平滑光潔,只能吹奏平緩的曲調!那些高亢激昂的調調吹不出來的!”
咸白:“不管什么曲調,你吹就是!”
戴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頭部前傾,嘴巴貼在了那朵花的膝蓋上。
一首《涼涼》哨音響起,瞬間凈化了六匹烈馬般富婆的心靈。
此時的戴凱真是在用心吹奏。
他的口哨音色柔和,旋律和節奏都恰到好處。
咸白,那朵花六人完全被帶入一個安靜的世界。
六人狂躁戲耍的心,瞬間得到了釋放和放松。
音落。
咸白五個富婆還在仰視著戴凱,忘記了鼓掌——
那朵花癡迷的看著戴凱取過來紙巾,幫她拭著膝蓋。
“姐姐們,還滿意吧?”
戴凱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她們會說不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