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凱:“是的,想取下吊墜的人,多少都會有點意外發生。不是像我被繩子勒的喘不上氣來,就是他們的手會被這光滑的吊墜劃破流血——
這些現象是根本解釋不清楚的——”
肖云:“姐信你,不用解釋,姐就這樣看看也行——”
“姐信我講的話,那就請看吧!”
戴凱說著就透撩起血紅色的虎牙吊墜,示意肖云近前觀看。
肖云站起身體,雙腿貼近病床邊,稍微彎腰俯視欣賞著戴凱的胸前的紅色虎牙吊墜——
一股淡雅的清香,瞬間鉆進了戴凱的鼻孔里。
同時,一襲白搶奪他的眼球——
那兩處高峰一陣晃動,更是差點閃瞎了他的眼睛——
戴凱急忙閉上雙眼,不敢直視她的美。
“云姐,你,你身上這股清香,太,太好聞了!都讓兄弟瞬間神清氣爽了——”
“什么體香,想看就看,姐的美,也不怕你這毛頭小子欣賞——”
肖云冷冷的說著,伸出她那雙冰清玉潔的手兒,從戴凱胸肌上,捏起那虎牙吊墜,仔細的欣賞起來。
并不理會戴凱那裝模作樣假正經的樣子。
“不敢,不敢對姐姐不敬——”
戴凱緊閉雙眼,不敢觀看迎面而來的兩座高峰。
“好美啊——”
肖云情不自禁的贊嘆著虎牙吊墜。
戴凱卻只顧享受般的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股清雅幽香。
“云姐,你說奇怪不奇怪——”
肖云還是不肯多看戴凱一眼,只是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血紅的虎牙吊墜上。
“你想說什么,講就是!什么奇怪?”
戴凱緊閉的雙眼偷偷地閃現出一道可容一切完美的縫隙——
輕輕地說著:“云姐,我是想說,前天你喝醉酒的時候,我在你家守護你,你吐得一塌糊涂——”
肖云這才看向戴凱,不明白這個時刻,這個家伙怎么會突然聯想起她醉酒吐酒的囧樣——
戴凱急忙再度閉上雙眼,不敢偷窺那兩處自然圣潔的白。
肖云:“笑話姐,嘔吐的樣子很丑很臟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戴凱慌亂的辯解著,睜開了雙眼。
“云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
肖云脖頸下的白,再度逼迫他話語沒有講完,就快速的閉上雙眼——
“云姐,我是想說,你那天的嘔吐物都散發著一股另類的香氣!反正當時我聞著你的嘔吐物就感覺很香——真的——”
肖云:“你小子這個時候講那事情,你惡心不惡心——”
戴凱:“不惡心!云姐的香味,和白姐姐她們七個人不一樣。
白姐姐她們七個人都是胭脂香,云姐姐的不是——
云姐身上的香氣,真的很自然,很奇妙!兄弟我好喜歡——”
肖云冷冷的面孔,終于露出一抹微笑。
繼而又快速的恢復冰冷狀。
她彎腰俯視的身體并沒有撤離,看到戴凱緊閉雙眼的樣子,抬手‘啪’的一聲拍在他的臉頰上。
“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