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白坐在床邊,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大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好像在期待著他的磕頭——
戴凱見她沒有反對,便果斷地拋棄什么狗屁自尊心,直接跪了下來,準備磕頭。
“白姐姐,小弟我就是您的馬仔,您隨便使用——”
戴凱說著,雙手臂展開,就要磕頭。
就在他即將磕下去的時候,咸白的一只美腳巧妙地抬起,腳面輕輕托住了他的下顎,阻止了他的動作。
“姐姐我為你做的事情,還不如m國那個朱吉迪送你一個玫瑰花發簪有價值呢!”咸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難不成你已經給那個朱吉迪下過跪了?”
戴凱一愣:“白姐姐,我,我沒有——”
咸白審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戴凱看著:“告訴我,是她朱吉迪美,還是姐姐我美?”
戴凱一陣尷尬和慌亂:“白姐姐,當時我聽云姐姐講朱吉迪大富婆還有那個瓊斯和富斯大老板們,她們都是白姐姐的朋友,我和同學們上了公主號不敢對她們不敬!”
咸白一絲嘲笑:“于是你就把朱吉迪照顧的很滿意,還獎賞你一件價值上億元的至寶發簪——”
戴凱:“是的白姐姐!我已經把那發簪捐給龍都博物館了!”
咸白一笑:“小兄弟做的很好,大氣,有氣魄,有愛國情結!咸白我看好你——”
“謝謝白姐姐贊美和肯定——”
咸白一笑,托著戴凱下顎的腳丫,微微地扭動,摩擦著他的下顎肌膚。
“小兄弟,表示感謝的方式很多的,沒有必要下跪磕頭的,你明白——”
戴凱自然明白這個多日不見得咸白大富婆這饑渴的狀態,她想要的是什么。
戴凱面頰一紅,道:“白姐姐,您的心意我明白。但我真心想感謝您,您還是讓我給你磕個頭吧?”
“姐不讓你磕頭,讓你做一只舔狗呢——”
戴凱一愣:“只要白姐姐高興開心,別說讓兄弟我做舔狗,就是做牛做馬我也愿意——”
咸白:“先做一只可愛的有才藝的小舔狗,然后在做一匹撒野的烈性馬駒兒可好!”
“好的我的白姐姐——”
戴凱居然微微低頭,吻向那潔白光滑的腳面。
咸白開心起來,慢慢的說著:“那天在公主號上你吹響了那朵花的膝蓋,同樣一曲涼涼也征服了我們七大富婆對你的寵愛愛。現在,姐要你從我的腳底板開始對我一個人的愛情吹奏,讓我飄向天籟,你可做得到?”
戴凱心中一陣竊喜,他自然明白咸白的言外之意。
這一場成年人的游戲,早已拉開序幕,在接下來的進展中,幾乎全要戴凱一個人的付出——
戴凱認真的回答道:“白姐姐想飄向天籟之外,請先放松下來哦!”
咸白一笑:“姐姐不緊張——”
戴凱:“白姐姐小弟就在你這冰清玉潔地帶上開始冒犯咯!”
咸白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演技表現好了,讓姐姐舒服了,比你磕頭強。記住了,我要的感覺是從我的腳下到我的頭發絲哦!”
戴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是咸白對他的信任和認可。
同樣,他心里也有一絲的羨慕嫉妒恨——
這就是富人,這就是大富婆。
當今社會,大富婆玩弄小白臉,簡直就是普遍現象。
但是,她們玩弄小鮮肉的伎倆是多么的奇葩,多么的變態,是常人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