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上這個牙痕,怎么來的?”盯著趙八兩鼻子上的痕跡,柳冰冰問道。因為她沒有咬人鼻子的習慣,所以這個牙痕肯定不可能是她咬的。
如果不是她咬的,那自然是另一個女人的。總不能是趙八兩自己咬的吧?
“什么牙痕啊,你眼花了吧。”趙八兩有些心虛的說著,就準備下床。也不知道馮樂樂那小妮子咬的牙痕到底有多深!都過了這么長時間,居然還沒消失。
一把抓住趙八兩,柳冰冰說道:“趙八兩,你快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不知道?”
摸了摸鼻子,趙八兩說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是不是昨天你咬的?”
“不可能!”柳冰冰異常清醒的說道:“我沒有這個習慣!”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嘛。好了,好了,我昨天回來的時候還沒呢,你說過了一晚上,能是誰咬的?”趙八兩說完,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趙八兩,你特么太機智了!
疑惑的看向趙八兩,柳冰冰使勁回憶,也沒有想起昨天自己什么時候咬過趙八兩的鼻子。不過,昨天晚上,兩人的興致都不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最主要的是,柳冰冰也記得,趙八兩回來的時候,鼻子上,似乎沒有咬痕。
“那好吧,我就不問了。反正,不可能是我咬的。”柳冰冰打死不承認。
輕輕的捏了一下柳冰冰的鼻子,趙八兩說道:“你個小壞蛋,咬了還不承認,我這樣怎么出門啊?”
“那我給你做個面膜吧。”雖然知道這樣也無濟于事,但是柳冰冰能做的也只有這樣。
笑了一下,趙八兩說道:“好了,別忘了,我也是個醫生。”說著,趙八兩從床上下來,走出了臥室。
做了一頓早餐,趙八兩吃過之后,對著自己的鼻子連續施展了幾個甘霖秘術,直到咬痕已經很淡很淡之后,趙八兩才拿起東西出門。
開車前往東城市白山縣。
在路上,趙八兩嘗試著給余冬青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看來,前幾天的大雨,也沖毀了電信設施。
聯系不上余冬青,趙八兩更聯系不上東城市的相關人員。不得已,趙八兩只能撥通了鄒強的電話,“鄒主任,我是趙八兩啊。”
對于趙八兩這個財神爺,鄒強自然是記憶深刻的,這段時間,幫趙八兩賣綠水佳釀,鄒強可是賺的盆滿缽滿的,而且,他也不是強買強賣,都是大家求著他買的。所以,即便上面查,他也不怕。
“是八兩啊,給我打電話什么事情啊,我跟你說……”鄒強本來想再要一些綠水佳釀啊,現在找他買酒的人越來越多,但是他手里的貨源完全不夠。
趙八兩可沒有給鄒強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斷了鄒強的話,說道:“鄒主任,我打算去東城市白山縣黃曲鎮一趟,你看看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當地的負責人啊?”
“你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鄒強在電話里問道。
“去辦點兒事情。”趙八兩沒有說具體的事情,含糊的說了一下。
鄒強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這樣,我給東城市政府那邊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陪你下去,怎么樣?”雖然這樣做,不合規矩,但是趙八兩是誰,想必下面的人也不會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