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四爺的棺材臉就被人給捧了起來,然后熱辣的香吻就鋪天蓋地襲了下來,只把四爺給親的暈頭轉向。
“這是定金,你要是真把事兒辦成了,側福晉再賞你個大的!”維珍捧著四爺的臉,氣喘吁吁道。
“有多大?”四爺目光沉沉看著維珍。
瞅著面前頂著張印滿深深淺淺唇印的臉還非要扮演高冷冰山的某人,維珍心里瘋狂吐槽,面兒上卻一點兒不露,還神神秘秘沖四爺眨了眨眼:“玩多大到時候由你說了算!”
“真的?”四爺眉毛一挑。
“側福晉什么時候說過假的?”側福晉聞言登時就有點兒不樂意了,“不管在床上還是床下,側福晉那叫一個言行合一、有口皆碑!”
四爺:“……你給我閉嘴。”
有口皆碑是這么用的嘛?
這妮子口無遮攔的毛病比從前還厲害了!
維珍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尷尬地笑了笑,然后又繼續去晃四爺的脖子:“好不好嘛?貝勒爺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呀!”
四爺努努嘴,維珍忙配合地把耳朵湊過去,然后四爺就在她耳畔一陣低語,也不知說了什么,維珍一下子就臉紅到了脖子根兒,驀地坐直了身子,伸手在四爺胸前使勁兒推了一把。
“就知道你這人滿肚子壞事兒!事兒還沒辦呢,就開始想東想西,不要臉!”維珍臊得很,拿眼兒一個勁兒瞪四爺。
不過瞪著瞪著瞪不下去了,維珍又“噗嗤”笑了,被四爺一直盯著,她實在難為情地要命,然后就扭股糖似的趴在了四爺懷里,一邊抱著四爺的脖子,一邊含羞帶臊地道:“其實……其實我也想再玩一次……蓋章游戲……”
實在是太羞人了,維珍說不下去了,緋紅滾燙的臉緊緊貼著四爺的脖子,感受那脖頸處有力的脈動如何漸漸跟她的心跳同頻,然后一起越跳越快……
“胤禛,我們……”
我們現在就玩游戲吧!
根本等不了一分一秒了啊!
不待維珍說完,已經被四爺托著屁股抱了起來,抬腳就朝內間走。
……
玩了大半夜的游戲,第二天,四爺起了個大早,然后就精神氣十足地出門了,留下貪玩過度的維珍在寢房補覺,一覺睡到大中午才醒。
然后,一睜開眼,維珍就見到了肖嬤嬤。
自從維珍從山東回來之后,就給肖嬤嬤放了整整一個月的長假,讓肖嬤嬤好好兒回去休息,畢竟老人家為她看了這么長時間的家,辛苦著呢。
雖然她知道肖嬤嬤肯定是不可能在家待一個月的,在愛崗敬業這件事兒上,肖嬤嬤那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所以維珍知道肖嬤嬤肯定要提前回來的,但是……
被肖嬤嬤堵在被窩里,簡直不能太羞恥了。
維珍一邊默默蜷起腳趾,一邊伸手小幅度地扯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被肖嬤嬤瞧見什么不該瞧見的,一邊還要沖肖嬤嬤擠出尷尬而不適得體的假笑。
“嬤嬤,那什么您……您回來啦?您老人家身子骨最近可好……哎呦!”
肖嬤嬤:“……”
老人家我的身子骨可比你強多了!
現在的年輕人……
哎呦,簡直沒眼看!
心里是這么瘋狂吐槽的,但是肖嬤嬤還是忙不迭問:“主子,您哪里不舒坦?可要奴婢著人去請高郎中來給您瞧瞧嗎?”
“不用!不用!我就是……就是剛才有點兒岔氣了,現在已經沒事兒了,對了嬤嬤,您這一早來找我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嗎?”
維珍忙不迭沖肖嬤嬤搖搖頭,一邊默默用手揉了揉疲憊過度的屁股,一邊忙不迭轉移話題,生怕肖嬤嬤再提請高郎中的事兒。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這個時候見高郎中的!
肖嬤嬤自然知道維珍不是真的有事兒,所以也并沒有堅持非要去請高郎中,沒得讓維珍難為情。
盡量忽略面前蛄蛹個沒完的大肉蟲子,然后肖嬤嬤就跟維珍說起了正事。
“啟稟主子,昨日茯苓帶著阿瑪額娘親自到奴婢家登門拜訪,說是茯苓跟高郎中的婚事剛剛敲定下來,婚期在六月底,他們一家想請奴婢屆時過府觀禮,還……還要作為長輩接受新婚夫妻的大禮,說這是他們一家人的心愿。”
新人不止只在新郎家才有大禮敬拜高堂的傳統,在新娘家也是有的。
自然,并不是所有的長輩都有資格接受新婚夫妻的大禮的,要不然的話,那屋子里頭豈能坐得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