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都不好。
這時,有人打電話催他們快上樓:“就差你們倆了,秦深都來了,你們還在磨嘰什么?”
林嘉旭聽到后面那個名字,皺了皺眉:“知道了,馬上到。”
兩人往電梯方向走。
期間又就沈榆的戀情聊了幾句。
見他喜歡,林嘉旭也只好閉了嘴,硬邦邦地說:“隨便你,你高興就行,什么時候他對你不好,我拿鐵鍬挖坑把他埋了。”
進電梯后,林嘉旭忽然問:“他活怎么樣?”
沈榆:???
雖然是很好,但話題也太跳躍了。
肩上被重重拍了兩下,林嘉旭說:“這方面很重要,記得確認一下。”
沈榆點頭。
經過長長的走廊,走到包間前,林嘉旭忽然說:“既然你跟我坦白了,我也跟你說件事。”
“你和秦深又分手了?”沈榆問。
“這你都知道。”林嘉旭摸了摸鼻尖,“反正待會我們不說話你別驚訝就行了,剩下的之后跟你說。”
他說完,推開了包間門。
偌大包間內零零散散坐著二十多個人。
謝宴州坐在沙發中心,和薛遠庭低聲說著什么,視線卻一直盯著門口。
門一動,謝宴州用下巴指了一下右邊的沙發:“坐那邊去。”
薛遠庭正尋思誰惹他了,忽然聽見班長胡卓興奮地說:“千等萬等總算把兩位大少爺等來了,喝點什么?我親自給你們倒!”
嘖,原來是讓他給男朋友讓位置。
薛遠庭罵了句“重色輕友”,跑另一邊看幾個人打撲克去了。
他可不想在這坐著吃狗糧。
薛遠庭剛走,就有人撐著椅背湊過來:“謝少,最近在干什么?喊你賽車也不去了。”
“家里走不開。”謝宴州淡淡應著。
“怎么?家里有人纏著你?”那人促狹地挑眉,“前兩天還看你發朋友圈,有情況啊?”
謝宴州并不喜歡跟別人聊自己的隱私,隨意“嗯”了聲,余光隔著人群,落在沈榆身上。
沈榆正被胡卓拉到吧臺邊。
視線在桌面各色酒水間轉了圈,沈榆說:“葡萄汁吧。”
“稀奇,你也喝這個?”胡卓伸手拿過葡萄汁給他倒上,“剛才州哥進來也不喝酒要喝這個,這玩意兒是我給我外甥女買的……”
話說到一半,手臂被人戳了戳。
有個同學低聲提醒:“別提州哥。”
胡卓瞬間反應過來,暗罵自己嘴欠。
他們這些人誰不知道,沈榆和謝宴州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還敢把他們倆放一塊兒比。
別待會吵起來,聚會能直接結束升級陰陽怪氣大會了。
胡卓干笑兩聲:“那什么,榆哥我這話沒別的意思,你們倆品味都好。”
沈榆勾了勾唇,緩緩說:
“那當然,我們是情侶,口味當然也很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