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酷哥拽男”、“看上去不像會談戀愛的”、“這種男的一看就沒安全感”……
和現在抱著他貼貼的粘人勁兒,完全不搭邊。
沈榆覺得,真該讓那些覺得謝宴州不會談戀愛的人都來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看他們還說不說得出那種評價。
但想想又算了。
不想謝宴州這樣子被人看見。
是他一個人的。
沈榆勾唇,在對方臉頰輕輕印下一吻。
剛起身一點距離,卻被扣著下頜,拉近親密距離。
綿軟灼熱的吐息落在耳根,明顯的勾人意味:
“你飽了,是不是該喂我了?”
隔天,周日下午。
謝宴州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根據薛遠庭的消息到了酒吧。
酒吧是薛遠庭開的,還沒正式開業,叫謝宴州來看看。
進門的時候,薛遠庭正坐在吧臺,從調酒師手里接過一杯顏色絢爛的酒。
謝宴州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調酒師是認識謝宴州的,跟他打招呼:“下午好,州哥,您喝什么?”
“他不喝。”薛遠庭替他婉拒,“這人妻管嚴,喝了回去要挨打。”
這……什么人能打謝少啊?
調酒師驚訝地看了眼謝宴州。
后者罵了句薛遠庭:“別抹黑我老婆,是我自愿。”又對調酒師說,“冰水。”
薛遠庭嘖了聲:“看,這是給訓好了。”
調酒師:“……”
這是他可以聽的嗎……
調酒師背過身,默默倒水。
謝宴州問薛遠庭:“陸彥呢?”
“在eo。”薛遠庭指了一下角落。
角落沙發里,陸彥捧著一杯酒默默地喝。
“顏顏,快來。”薛遠庭朝陸彥招手,“你什么時候回那邊?”
“再他媽叫顏顏我弄死你!”
陸彥怒氣沖沖走過來,照著薛遠庭肩膀就是一拳頭,直接把人給捶桌上。
他坐下后,接過調酒師遞來的水,硬邦邦說:“還有事,先不回去了,反正還在放假。”
“看來你和高橋那天晚上發展得不錯啊。”薛遠庭捂著被磕碰的腦袋直起腰,單手撐臉,“活動要排座位了,我還想著他要是不理你,你們別坐一塊兒了。”
陸彥沉默幾秒,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發紅,聲音也低了些:“……反正你排一起就行了,管那么多。”
他這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什么情況。
薛遠庭發出看透一切的笑,轉頭聊起別的。
他們在一起聊的無非就是公司、項目和娛樂,一般是薛遠庭和陸彥聊得多,謝宴州偶爾應幾聲。
今天謝宴州連應聲都很少,頻頻看腕表。
“拍賣是七點開始吧?”薛遠庭問,“嫂子呢?”
“他下午回了趟沈家,待會我去接。”謝宴州說,“再喝兩杯就走。”
臨走前,薛遠庭叫住謝宴州:“你之前托我調查周信家里的情況,已經有眉目了。”
謝宴州垂眼,示意他繼續。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男的跟沈榆長得很像。”
薛遠庭指尖點了點桌面,緩緩說:
“而且,他們家確實在四十多年前丟過一個女孩,說不定就是沈榆的母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