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了口氣,還好沒說什么跟薛遠庭姓的話。
只是一桌人都盯著他看,氣氛有點尷尬。
陸彥收起手機,轉移話題:“咳,我突然想到件事情,去年還是前年,我回國找謝宴州玩,他喝多了不停在看一個人的朋友圈,后來薛遠庭說我才知道那是沈榆。”
“他還在刀,“害的我也被刪了,第二天他酒醒還不承認這件事,真服了......”
林嘉旭聽得直樂:“刪了就刪了,誰讓他亂講話的?活該!”
一群人有說有笑地聊了會,林嘉旭見沈榆還沒回來,發了條消息去問。
【人呢,還掰手腕嗎?】
這條消息發出去猶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得到回復。
沈榆不是故意的,他沒空回,也沒法回。
因為在不遠處,不被燈光照到的地方,沈榆被扣著后腦勺,按在墻上,用力地吻。
走廊深處,光線昏暗。
沈榆喉結滾動,唇舌發麻。
酒店里冷氣十足,可沈榆卻清晰地感覺到空氣在升溫,連帶著他的體溫也在不斷攀高。
喧鬧的聲音明明離得很近,傳入耳中卻變得模糊不清。
分開時,沈榆呼吸不穩,腿腳發軟,只能倚靠著謝宴州來保持平衡。
過了一會,沈榆緩過來,才發現謝宴州的襯衫一直被自已抓著,皺得根本不能看。
謝宴州垂眼,視線落在襯衫上。
幾秒后,發出一聲明顯的輕笑。
沈榆的臉更熱了,嚷嚷著說:“笑什么笑?還不都是你......”
“我只是親了你,沒有讓你抓我的襯衫。”謝宴州靠近,唇又重新貼著沈榆的唇,聲音很低,“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一下,這位先生?”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觸感輕輕落在唇上,沈榆簡直受不了。
他不知道謝宴州這個人怎么回事,能燒成這樣。
兩人回到頂層套房。
進門后,謝宴州就把那件皺巴巴的襯衫脫下來甩一邊去了。
失去束縛,青年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甚至隱隱處于失控邊緣。
沈榆有些抵抗不住,可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和他沉淪此夜。
......
結束后,沈榆癱在床上。
謝宴州指尖輕輕撥開沈榆被汗水打濕的發絲:“要喝水嗎?”
“不要。”沈榆閉眼,“我休息會。”
“多久休息好?”謝宴州還想繼續。
他的精神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沈榆無奈地嘆氣:“謝宴州,我真的佩服你,兩輩子了,還這么......”
謝宴州挑眉,好整以暇地看他:“這么什么?”
沈榆抿了一下唇,太露骨的話說不出來,含糊地說:“反正就是,沒變。”
謝宴州勾唇:“是嗎?我倒是覺得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沈榆皺眉,“熟練度?”
“我比他更幸運。”謝宴州很認真在探討這個問題,“他又不是合法的。”
沈榆懵了幾秒。
才反應過來謝宴州說的那個“他”,是指上輩子的謝宴州。
沈榆忍不住笑:“不是,你這個人,你怎么還跟自已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