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州到公司后,何秘書急急忙忙湊上來:“小謝總,林總今天也會參加會議,她已經在等著了……”
“我知道。”謝宴州接過對方遞來的文件,低頭翻閱。
何秘書在原地盯著他們領導,忽然感覺對方有哪里不一樣。
直到謝宴州轉身,用眼神詢問他發什么呆,何秘書才震驚地發現——
謝宴州不僅穿了襯衫西裝,還在襯衫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衫。
高領衫很薄,嚴嚴實實包裹了頸部,將冷白皮膚覆蓋住。
何秘書看了眼窗外。
五月底的天氣已經很炎熱,陽光燦爛又刺眼,哪怕開了空調,穿多也會覺得悶熱。
而謝宴州,竟然穿了這么多?
何秘書表情復雜地跟著謝宴州走進會議室。
謝宴州如此不合季節的打扮,確實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在謝總的絕對統治力下,員工也不敢妄加議論,專注內容。
順利結束會議,謝宴州回到辦公室,發現林珍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翹著腿晃悠。
“什么風把您吹來了?”謝宴州靠著門,挑眉。
林珍雙手環抱:“你穿個高領怎么回事?受傷了?”
謝宴州走近,林珍站起來把他的衣領薅下來,看見了那個咬痕。
林珍:“……”
“這什么?”林珍眉頭緊皺,“謝宴州,你既然說你要追小榆,就不要在外面跟其他人有什么,不是我想教育你,是做人要專一……”
謝宴州挪開親媽的手,單指把衣領又拉上去:“你覺得是誰咬的?”
林珍:?
漫不經心又帶著炫耀的語氣讓林珍沉默兩秒,而后恍然大悟。
謝宴州炫耀完,又把衣領拉了回去:“林女士,幫個忙?”
“什么忙?”
“過幾天視察,給謝忠找點事情做。”
但凡是謝宴州參與的項目,謝忠父子倆總喜歡摻和。
難得和沈榆出去,謝宴州不想被破壞。
林珍當即答應下來。
她走后,謝宴州坐在辦公椅上,看了眼手機。
置頂聯系人沒發消息過來。
青年垂眼,指腹隔著高領內搭,輕輕撫摸齒痕。
“不負責任的家伙……”
辦公室內回響著自言自語般嘆聲,
“真沉得住氣。”
兩天后。
酒桌上,沈榆又見到謝宴州。
那天謝宴州把自已送到公司后,兩人都忙于工作,沒有見面。
現在坐在同一張桌上,還是鄰座,沈榆變得緊張起來。
總感覺謝宴州的存在,過分強烈。
這邊的負責人沒察覺他們之間有什么,一個勁敬酒。
沈榆沒喝什么,敬的酒基本都是謝宴州幫他喝掉了。
酒局結束,負責人說定了個包間,去那邊繼續。
沈榆看了看謝宴州,后者垂著眼,醉得厲害,不禁有些擔心。
到樓下,一個長得清純的男孩站在車邊,說是助理,精準無誤地走過來,想扶著謝宴州。
只見剛才還醉醺醺要何秘書扶著的人,精準地躲開了小助理的攙扶。
小助理撲了個空,腦袋直接撞到了何秘書的胳膊。
何秘書:……?
“不太舒服。”謝宴州單手搭在沈榆的輪椅椅背上,“先回去了。”
“就這么回去吧。”陸青說,“正好我和小秦難得過來,也想去逛街。”
見狀,負責人也不好說什么。
到了樓下,何秘書問:“對了秦助理,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