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唇邊微彎:“可是你也很會裝啊。”
裝乖,裝著裝著就暴露瘋批本性。
把她也逼瘋。
西門禮臣不否認,他用指尖為她梳理耳頸處的碎發,口吻不疾不徐的告訴她。
“寶寶,我對你沒有強迫,最多只有,勾、引。”
“就像你曾經對我那樣。”
“還有,你今晚好美,但也要記得拒絕別人好么?”
看她主動為他拒絕那些男人,他會很爽。
江晚梔記不清她當下的反應,只知道直到西門禮臣離開,她還站在原處。
被西裝裹住的身體染上男人香味和體溫。
她兩手捂了捂發燙的臉,陷入懷疑:“這家伙去美國三年進修戀愛學了?”
沒等到許輕夏回消息,江晚梔打算就這么出去,一位女服務生雙手托著件浴袍走向她。
“請問是江小姐嗎?這是西門先生讓我給您送過來的浴袍。”
“謝謝。”江晚梔禮貌接過。
她回到換衣間展開這身長款白絲絨浴袍,不禁失笑。
她還以為西門禮臣真開放到,不介意她光著腿出去。
江晚梔用浴袍換下身上的外套,看著手上多出的昂貴外套,不好隨意安放,她只好拿著往外走,一邊給西門禮臣發信息。
「既然讓人送浴袍了,干嘛還要留個外套?」
錢男友:「因為再多看一眼,我就出不去了。」
不是他非要給江晚梔穿外套,而是他的忍耐力到了極限。
他的眼睛沒法不看她。
一看就燥。
燥也想看。
外套掩蓋的不是女人美好的軀體,而是他骯臟的心思。
想不顧一切即刻占有她的心思。
江晚梔指尖懸停在屏幕上,也只有西門禮臣總是能認真的說出露骨的話。
她關掉手機已讀不回。
走到人群眾多的大泳池,坐在岸邊涼椅上的蔣星齊發現她。
“哪來的外套啊?”
江晚梔面不改色答道:“在里面沙發上撿的,你知道是誰的嗎?”
蔣星齊拿過看了看,瞥見袖口上的圖騰,幾乎瞬間識別出這件外套的主人。
“噢,看起來大概是我一個朋友的。西門禮臣,你肯定有印象,大學的時候他在游泳館救過你,當時都傳遍全校了。”
江晚梔附和著點頭,這件事她記得比誰都清楚。
也是在那之后,兩人在學校開始避嫌,所有人都認為他們不熟,卻不知他們每晚都睡在一起。
簡直熟透了。
蔣星齊一時興起道:“恰巧他今天也來了,真是難得,你們應該還沒見過面吧?我帶你去見見他。”
蔣星齊的說話狀態,頗有種要向兄弟介紹女朋友的既視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