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到她。
想了很久很久,想的發瘋,發疼。
西門禮臣的每根弦都臨近崩壞的邊緣,忍著本能的叫囂,問她可不可以。
江晚梔勾著他,朦朧的視線被他的面容霸占,她混沌的腦海不想再清醒。
熱烈的迎上他。
……
江晚梔醒來的時候頭很暈,腿也很痛。
她只記得好累好累,累到幾次暈厥。
無盡的沉陷,宣泄。
連自己什么時候回房間的都不知道。
江晚梔試著活動雙腿,壓在后腰上的力量隨之沉了沉。
她才意識到她還是趴在西門禮臣身上睡的……
江晚梔要起身,男人手臂壓著她的腰,初醒的嗓音沉啞。
“乖。”
將傳來的低音炮和西門禮臣的臉匹配上,江晚梔頓時腦袋嗡嗡地。
她竟然真的沒忍住和西門禮臣做了?
江晚梔想立馬爬起來逃離現場,身體卻被西門禮臣控制的死死的。
他攬著她的手緊收,低蠱的聲音在她耳邊:“別動了寶寶,哥哥好累。”
江晚梔耳尖一紅,短暫斷片的畫面不斷閃過她的腦海。
她抬眼看向還閉著眼休息的男人,指尖落在他分明的喉結上,揉動,若有所思。
“這么累啊?”
按歷史戰績來說,西門禮臣應該比她醒得早才對,難不成過了三年,沒以前行了?
不應該啊……
西門禮臣緩緩睜開眸,眼下還泛著紅血絲。
不用猜都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歪東西。
他揉了揉江晚梔的腦袋:“太亢奮了,一晚上沒睡。”
他整晚都很充沛,像喂不飽的野獸。
如果不是考慮到一頓飽還是頓頓飽的問題,他會更狠。
從江晚梔睡著后,西門禮臣就難以入眠。
他害怕一覺睡醒,他所得到的,所擁有的都化為泡影。
這樣醒來還能抱著愛人的感覺才是他想要的。
江晚梔推了推他:“我要上廁所。”
被困意席卷的男人抱著她起身往洗手間去,江晚梔羞的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讓我下來,我自己會上廁所!”
沖廁所出來后的江晚梔更是兩眼一黑。
西門禮臣就等在門口守著她,生怕人跑了。
關鍵是!能不能穿衣服啊!
男人看見她,抬手就把人重新抱回懷里,往床上倒。
他寬闊的臂膀深擁著她,“別走,陪我睡會兒。”
江晚梔探出快要窒息的腦袋:“已經陪完了!”
十八般武藝都來了一遍還要怎么樣?
“那不一樣。”西門禮臣輕咬她的耳垂,警告道,“江晚梔,你別想打發我。”
她神色怯怯的縮了縮腦袋,依照西門禮臣此刻眼下暗藏的獸性,指不定下一秒就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江晚梔不敢亂動,明亮的眼睛時不時看向正在休息的男人。
長長的眼睫,立體的五官,看不見毛孔的冷白皮,閉眼時妖孽俊美,睜眼露出那雙凌厲的黑瞳時,又不失凜冽英氣。
唯獨在黑夜里,盡顯惡劣。
在她身上做壞。
似乎是察覺到她過于熾熱的目光,西門禮臣手掌撫過她的后頸,閉著眼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