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盯著她明亮清純的黑眸,喉結輕輕滾動。
“說說看,它主人有多帶勁?”
江晚梔指尖在他的西褲上打著圈,男人緊實的大腿隔著高檔的布料將溫度傳到她的指腹,越來越燙。
她微低臉,氣息灑在西門禮臣的耳邊。
“想開一輛車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價值和外觀,還有性能。人也一樣。”
“布加迪lavoiturenoire是我想開的車,西門禮臣是我想上的人。”
“滿意了嗎?”
西門禮臣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晦暗,沉笑。
他長指穿過女人后頸的發絲,摁著她深吻。
“江晚梔,我的車和人,都任你支配。”
夜色下,車內擁吻的人影倒映在車窗,風光旖旎。
深長的吻幾乎耗盡了江晚梔所有的力氣,這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吻。
結束時,柔軟的人兒趴在西門禮臣的懷里,發絲蹭了.蹭他的喉結,軟的不像話。
盡管他們沒有再提芭比的事情,但西門禮臣能感覺到女人細膩的心思。
江晚梔在用自己方式哄他。
追回江晚梔的念頭再次到達頂峰。
留戀了會兒,兩人都清醒不少。
江晚梔二話不說直接頭也不回的逃走。
對于她飛速轉變的態度,西門禮臣跟隨的目光染上無奈又寵溺的笑,深邃的眼底運籌帷幄。
算了,誰讓他吃忽冷忽熱這一套。
嘗到甜頭后自然不能把人逼得太近,否則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目前江晚梔搖擺不定的態度,對他來說是好預兆。
至少證明沒白舔。
即便是釣著他也沒關系,他很會咬鉤。
復盤后的西門禮臣降下車窗點了根煙,心情愉悅程度更上一層樓。
男人慵懶的靠著,半瞇著繾綣的鳳眼,吞云吐霧。
放在一旁的手機亮了又亮,西門禮臣好似沒看見,直到指間的香煙抽完,從沉醉中抽離,才不緊不慢的接起電話。
聽筒里傳來母親溫和的聲音。
“禮臣,剛才是在忙嗎?”
“嗯。”
男人沒什么情緒的應聲,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難怪。”母親莫語笑了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昨天沒回來吃晚飯,今天要不要過來?”
“我吃過了。”
莫語娓娓道:“沒事,回來住一晚上也好啊。”
“自從你回國以來,家里人都沒機會好好看看你,工作再忙也不差這點時候啊。你爺爺到現在都還沒睡,就盼著你回來陪他說說話呢~”
聽完,西門禮臣不過是隨意的笑笑,說話的口吻極具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