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莉娜靠在中年男人的身上,笑的花枝亂顫,諷刺的意味更加明顯了。
“誰不知道這套帝王綠翡翠首飾價值過億,存放在港城珠寶展內,怎么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江晚梔不疾不徐的品了品手中的威士忌酸,淡淡蹙眉吐出一個字。
“酸。”
她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西門禮臣財力的不尊重。
莉娜晃了晃身旁男人的胳膊:“陳總~你看她!戴假貨還敢這么囂張!”
陳鑫看著江晚梔,眼中有些訝異。
這丫頭居然真的是當年京北江家之女。
他常年生活在港城,早曾在珠寶展見過這套帝王綠首飾,一眼便知道對方身上戴的都是有價無市的頂級珠寶。
不過據他所知,這套珠寶是在京北那位太子爺名下,并且從不外借。
結合這段時間的流傳,陳鑫心中已然有了盤算。
陳總饒有趣味看向江晚梔,自我介紹道:“江小姐你好,我是陳鑫。”
“您是西門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之后您在港城有事盡管找我。”
江晚梔微微笑:“陳總好久不見。”
莉娜張口結舌的看著突然變卦的陳鑫,剛要說話卻被男人的眼神震懾住。
“你見過我?”
陳鑫明知故問的接著江晚梔的話。
她面色淡然的陳述道:“沒見過,但我知道您是我父親的‘好友’。”
陳鑫便是她高中同學陳易的父親。
在江氏岌岌可危的時候,是他們忘恩負義套取公司機密,讓江家即便得到了傅家的資助也無法度過難關。
而后,陳鑫聯合幾家瓜分江氏財產,在京北臭名昭著,于是迫不得已將產業轉移到港圈。
陳鑫感嘆道:“原來你是老江的女兒啊,我說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呢!”
江晚梔不愿多和這些人繼續牽扯,正好發現秦殊落在吧臺上的手機沒帶走,于是找了個借口離開。
“失陪一下,我朋友手機忘拿了。”
等江晚梔走后,忍了許久的莉娜嬌氣的撇了撇嘴。
“陳總~你不是說要幫我教訓她嘛!你剛剛為什么還向著她說話?”
陳鑫喝了杯酒:“你懂個屁!”
“她是江遠的女兒,對我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現在她仰仗著西門禮臣風頭正盛,不趁機報復我就不錯了。”
他可沒那么蠢,自己往槍口上撞。
莉娜很是不解氣,“你看她長得那狐媚子樣,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搭上西門少爺!”
她對陳鑫拋了個別有意味的媚眼,“您看著難道就不想試試?我都想好辦法了……”
“閉嘴!”陳鑫厲聲警告她,“別再讓我聽到你提這件事!”
真當他在港圈混跡這么多年,心智還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嗎?
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他還沒老糊涂。
等到西門禮臣把人玩膩了,他有的是機會下手。
莉娜氣得直咬牙,美甲幾乎要掐進手心里。
死老頭子!你不想上,有的是人想上江晚梔!
你兒子還排著隊呢!
江晚梔找了一圈都不見秦殊的身影,游輪上的服務生提示道:“秦總和遲少爺兩人應該在s01房間。”
“謝謝。”
江晚梔根據提示往游輪s區方向走,突然身側的一道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