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
西門禮臣目光落在她‘作案’的手上,眼底深情含笑。
“寶寶,這可是你自己點的同意。”
“……”
江晚梔掐了掐手心,試圖商量。
“我們一起刪掉。”
這句話,西門禮臣只喜歡前面四個字。
所以,他拒絕。
“不想刪。”
江晚梔逼不得已,直接拿出道德綁架的那一套。
“我不同意你保留這些東西,我認為這很不尊重我本人的意愿,必須刪掉!”
恰巧,西門禮臣隨時丟掉道德感。
他眸色從容愜意,“寶寶,你偷偷將視頻保留三年,可沒問過我的意見。”
“退一萬步,哥哥也只將它們保留三年,怎么樣?”
理虧的江晚梔恨不得把唇咬破。
當然不怎么樣!
她努力深呼吸,在心里安慰自己。
沒事噠沒事噠沒事噠~
不就是和前男友變態到一塊去了嗎?
穩住姿態!
隨即,江晚梔面對著他,咬牙微笑道:“行啊!西門先生收藏起來時不時復習復習也好,畢竟從昨晚的表現看來,技術明顯退步!”
果然,話音一落便觸及到了男人的尊嚴。
西門禮臣深眸瞇起,“是嗎?”
她冷哼。
下一秒,因賭氣而翹起的紅唇被男人吻住。
江晚梔來不及呼吸:“唔,你干嘛……”
他沉聲吐出兩個字。
轉瞬,江晚梔說話的權力徹底被剝奪。
辦公室內,暗里升溫。
上演著電腦中的視頻內容。
-
江晚梔在游輪上的兩天兩夜,過得昏昏沉沉。
游輪靠岸,下船的時候,她只覺得腰痛腿痛胃痛,哪哪都不舒服。
這次的宴會她參加的一點都不愉快!
回酒店的車上,江晚梔板板正正的坐在后座最左邊,恨不得和男人之間隔上一整個銀河系。
但她忘了一點,西門禮臣的臉皮厚度足以跨越銀河的距離。
男人毫不猶豫的就坐到了她的旁邊,緊挨著。
“……”
西門禮臣伸手攬住她的后腰,手臂墊著她與座位懸空的間隙,溫柔關心道。
“腰不酸嗎,怎么不靠著點?”
江晚梔從后槽牙擠出話來:“問、得、好、啊。西門先生當時怎么不注意點,現在裝什么紳士?”
如果說某些男人是說的比做的多,那西門禮臣就是典型的做的比說的多。
關心不過是他披著羊皮的假意偽裝罷了。
男人揉了揉她發酸的腰,低聲道歉:“寶寶,我錯了。下次注意。”
江晚梔嗤笑,早已將西門禮臣的劣性了解的一清二楚。
主打一個積極認錯,堅決不改。
“沒有下次!你說的話,我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西門禮臣輕笑,似乎對她現有的覺悟非常欣慰。
“那就好。”
還是他的寶貝了解他。
他們真的是太契合了,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江晚梔把臉瞥到一邊,突然看見窗外路邊經過的藥店,她想起什么趕緊開口。
“停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