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遲梟便超經意露出掌心還在滲血的紗布。
秦殊一眼看穿男人的賣慘行為。
本來不打算理會,被盯久了還是忍不住開口。
“憑借遲少爺的魅力,幫你換藥的小姑娘應該大排長龍才對。實在不行,你可以找上次那個護士妹妹啊?”
“妹妹專業的,哪像我,只會讓你受傷~”
聽著女人陰陽怪氣的話,遲梟壓不住的嘴角快成翹嘴了。
吃醋了,秦殊肯定是吃醋了!
遲梟心里不由得蕩漾起來。
特別是在西門禮臣面前,感覺倍兒有面子。
傲嬌的臉上仿佛寫著:看吧,秦殊就是在為我吃醋!
西門禮臣扯了扯唇,壓根沒把他明里暗里的炫耀當回事。
只要江晚梔待在他的身邊,他就已經很幸福了。
無需攀比。
遲梟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小聲在秦殊耳邊問。
“你還在吃醋啊?”
在游輪上的時候,他明明讓人大肆宣傳了啊。通過外人的議論和八卦,讓那晚最真實的消息傳到秦殊的耳朵里。
難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有些應激的秦殊壓聲反駁:“到底是誰告訴你,我吃醋了的?!”
她怎么可能吃醋?
察覺到女人的情緒變化,遲梟乖乖閉嘴。
已老實。
“別生氣嘛,沒有就沒有嘛……”
此時,坐在對面的西門禮臣唇角勾了勾。
在遲梟身上完美的印證了,急于求成的錯誤示范。
完全的反面教材。
幸好他沒有將這套用在江晚梔身上。
遲·反面教材·梟,瞪了他一眼。
“西門,你笑屁啊!”
男人唇角仍然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遲梟破如防。
他夾起碗里的魚肉,輕哼:“我有人夾菜你有嗎?”
有被暗示到的江晚梔握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悶頭喝湯。
西門禮臣淡淡然的將剝好的蝦仁,放到江晚梔的餐盤里。
毫不在意的愜意仿佛是無形的表達:
我老婆會吃我剝的蝦,秦殊會吃你夾的菜嗎?
遲梟狠狠咬牙,忍氣吞聲。
他現在最好還是少惹秦殊為妙。
不然手上的傷可就白受了。
江晚梔和秦殊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無奈的笑容。
男人之間攀比起來還真沒她們什么事。
關鍵是,到底誰給他們身份了?
專注干飯的江晚梔和秦殊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她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立馬雙雙起身離場。
“我們吃飽了!”
遲梟還沒來得及放下筷子,兩人已經跑出了他們的視線。
轉而看向西門禮臣,還在剝蝦。
遲梟出聲嘲笑:“人都跑了,還剝呢?”
他端起餐盤伸到西門禮臣面前,“剝都剝好了,給我嘗嘗得了。什么蝦啊魚啊的,本少爺最愛吃了。”
奈何今天手受傷了,他總不能指望秦殊給他剝蝦吧?
西門禮臣抬起臉,不緊不慢的吃掉最后一只沒有歸屬的蝦。
遲梟:“……”
靠!不吃就不吃!
西門禮臣摘下手套,拿起手帕擦了擦唇角,也準備離開。
唯一沒吃飽的遲梟錯愕的問:“你去哪?”
“去找我老婆。”
遲梟無語住。
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他急忙看了眼時間把人叫住。
“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