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目光怔住,西門禮臣的意思是在說她笨?
“你怎么還損人呢……”她小聲蛐蛐辯解:“人家哪里木了?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講什么,誰惹到你了?”
西門禮臣氣笑了,扣著她的下巴微抬,一字一句的告訴她。
“江晚梔,我吃醋了!”
“哥哥指望你哄兩句,你倒想跟我玩拳腳?真是費盡心思賣弄給笨蛋看。”
江晚梔這才注意到男人眼中溢出的幽怨,百思不得其解。
“你吃哪門子醋?”
她也沒做什么啊?
誰知道聊著聊著,西門禮臣就獨自郁悶了。
西門禮臣盯著眼前不開竅的小笨蛋,咬牙切齒的低聲暗罵:“江晚梔,你先哄哥哥兩句會死啊?”
現在是講道理問原因的時候嗎?
沒看到他快被醋味淹死了嗎?
江晚梔心虛的抿了抿唇,一張嘴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了,無從哄起。
死嘴,快哄啊!
可她連原因都不知道,從哪里下嘴哄嘛?
見西門禮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江晚梔試著輕聲開口:“別生氣嘛。”
西門禮臣沉沉的黑眸微微動容,還是沒說話。
眼看有點效果,江晚梔又說道:“別吃醋了,你肯定是哪里誤會我了。”
她除了工作什么也沒做啊!
空間再次陷入安靜,西門禮臣還沒接話,江晚梔開始了頭腦風暴,硬是沒想出哄人的辦法。
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緊盯她,嗓音低啞,“還有呢?”
讓她哄兩句,結果真就兩句?
這女人哄人的方式,還真是和三年前如出一轍。
他生氣就哄他說別生氣,他胡思亂想沒安全感,就哄他說別多想。
偏偏對他還真的受用。
西門禮臣壓抑著退讓的沖動,偏執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婆是個小笨嘴他還能怎么辦?
江晚梔看著期待得到更多甜言蜜語的男人,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有些手足無措。
她忽然身體往前傾,無處安放的雙手環住男人的腰身,濕潤的唇吻上他的唇。
身體,緊密相貼。
突如其來的吻,使得西門禮臣渾身一僵。
他眼底劃過一絲暗芒,完全沒想到江晚梔會主動吻他。
柔軟的唇貼著他的,甚至能感覺到坐在他腿.上的嬌軀,還在輕顫。
笨拙的親吻,點到為止。
女人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邊,聲音綿軟的輕聲問他。
“哥哥,這樣算不算哄?”
霎時,西門禮臣心尖仿佛掌握在江晚梔的手里,因她的一言一行而為之瘋狂跳動。
西門禮臣晦暗的眸看向她,掌心托在她的耳后壓下重重的吻。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女人柔軟的發絲,連帶著吻也充斥著強勢的占有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