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非要搬進哪個男的家里啊?我借住在秦殊姐家里,或者另外找過房子不行嗎?”
計謀得逞的西門禮臣勾唇輕笑:“寶寶,你已經答應我了。不可以反悔。”
“可惡!”
江晚梔咬緊了牙關,掙扎著要從西門禮臣腿上下來。
后腰卻被他的手臂攬得更緊了。
西門禮臣的聲音留戀沙啞,“再抱一會兒。”
過了今晚,他們就要分居兩地了。
江晚梔感覺不太舒服,挪動著腰肢,小聲抗議。
“你,你硌著我了。”
西門禮臣看向她的目光晦暗,似乎在渴求什么。
江晚梔立馬抿緊唇,假裝不懂。
沒得到許可的西門禮臣依舊只是緊緊抱著她,汲取些許能量。
男人將臉埋在她的心口處,低聲問,“要去幾天?”
江晚梔莫名感到不知所措,“三四天吧,具體還不知道,得看拍攝進度。”
她提前打預防針道:“到時候山上可能信號不好,電話信息什么的,不一定能及時接到。”
如果事先不交代好,她真怕西門禮臣一言不合往山里跑。
西門禮臣抬臉看著她:“會想我嗎?”
“會……”吧……
沒等她說出最后的字眼,西門禮臣托在她后頸的大手將人往下壓,掠奪著她的唇瓣。
即便位居低位,西門禮臣的吻仍然兇狠,忍不住將她,往腿上按。
瀕臨,失控。
修長的手指觸碰上她的衣扣,解開。
在第三顆最關鍵的紐扣上停下。
西門禮臣近乎忍耐到極限的眉眼緊蹙,克制。
又將剛才解開的衣扣快速扣回去,鎖住春色。
不行,他的寶寶待會兒還要工作。
“唔”好端端被咬的江晚梔眼含霧色的蹙眉,聲色嬌嗔。
“你咬我干什么?”
西門禮臣泛紅的眸抬起,“下次別這么晚告訴我好不好?”
突然得知江晚梔要出差,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開會的心思全亂了。
他太討厭分開的感覺了,總讓他感到患得患失。
江晚梔默默點頭,“哦。”
她試圖拿開西門禮臣的手,“你又霸占我的午休時間,我真的要去睡一會兒了。”
西門禮臣抱著她在床上躺下,從背后環住她的腰。
緊緊相貼。
“我陪你睡。”
傳統商務風的休息室,在這一刻因他們而有了家的溫暖。
江晚梔只睡了半個多小時,但睡眠質量特別好,精神也足。
西門禮臣跟在女人身后,從背后環著她的腰,安靜的看著她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整理頭發,擦口紅。
她滿意的抿了抿唇,一邊將口紅收進包里,一邊說道:“我先走,你等會兒再出去。”
沒聽見回答,江晚梔轉身朝他看去,卻忽略了西門禮臣離她的距離。
剛涂好的口紅,一個不小心蹭到西門禮臣的白襯衫領口上。
看著那抹鮮紅的口紅印,江晚梔瞪大了眼睛。
糟糕!
西門禮臣馬上還要去開會啊!
她趕緊從旁邊抽過濕紙巾,想幫他擦一擦,“哎呀,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