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差不多后,江晚梔去茶水間給他接了杯溫熱水。
轉身看見西門禮臣已經跟了進來。
“喝點水吧。”江晚梔遞給他水,男人自然的接過飲用。
“累不累?”
剛喝完水的西門禮臣拿開唇邊的水杯,發笑道:“當我是小孩呢?”
他是個成熟且富有力量的男人。
江晚梔小聲嘟囔,“那下次不關心你了。”
下一秒,體型高大的男人上前抱住她,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累。好累。”
被迫退靠到桌臺的江晚梔壓聲道:“起來。”
外面還有人呢!
他是把陸沛文和許輕夏當瞎子嗎?
在客廳的許輕夏和陸沛文悶頭整理物品,該配合演出的他們演視而不見。
江晚梔推了推緊抱著她的男人,“回家啦。”
一聽這話,剛剛還柔弱不能自理的西門禮臣,頓時腰不痛了,腿不酸了。
即刻打起精神,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回家。”
經過客廳,江晚梔趕忙和許輕夏陸沛文道別。
“夏夏,陸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晚上的接風宴上見。”
“接風宴?”
陸沛文露出疑惑的神情。
江晚梔:“對啊,今晚不是慶祝您回國的接風宴嗎?”
被她一問,陸沛文更是訝異。
他的接風宴他怎么不知道?
隨即,他接收到西門禮臣的眼色暗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鼻尖。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記性不好。”
西門禮臣提醒道:“記得來。”
“行。”陸沛文不理解,但答應。
西門這又在搞哪出?
兩人走出別墅,開車回了家。
踏進主廳內的那一瞬,所有曾經的記憶都隨之在腦海浮現。
處處留有溫存。
江晚梔下意識問:“我住哪個房間?”
西門禮臣輕笑,“這么說,梔梔你是同意我和你一起住了?我不挑的,隨便哪個房間都行。”
她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房子是她一個人住的,不需要征求西門禮臣的意見。
江晚梔拎著手提箱回主臥,關上房門前撓了撓男人的下巴,眨眼道:“你住我的心房。”
說完,主臥的門關上。
留下還未從話語中緩過來的西門禮臣。
他愜意的瞇起眸子,被拒絕的有點爽。
盡管這只是一句毫無實際用處的甜言蜜語。
他總會想辦法回到這里的,因為這是他家啊。
被拒之門外的西門禮臣開始整理搬來的物品,按照江晚梔的生活習慣歸類放好。
而房間內的江晚梔則是先找地方,安置手中的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