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期間,劇組人員暫定住在村民自建房里。環境雖然和城市酒店沒法比,但基礎設施還算齊全,生活不成問題。
陶妍踏進大院門就開始裝模作樣的捂住鼻子,嫌棄的抱怨:“這找的什么破地方啊,能住人嗎?”
房東臉色尷尬的看著劇組人員,解釋道:“鄉下條件就這樣,不過我們一家人都住在這好多年了,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江晚梔:“沒事,不用理她。”
說完,她把陶妍拽到一邊,冷聲警告道:“陶妍,我勸你想清楚了。你若非要鬧得劇組不得安寧,別怪我讓你哥哥和你母親替你的愚蠢買單!”
提到親人,陶妍咬著后槽牙,“你威脅我?”
江晚梔輕嗤,“那又如何?”
“你母親偷了我價值上億的鉆戒,我要是計較起來,想讓她判多少年全看我心情。懂?”
陶妍指甲掐進手心里,眼里滿是屈辱,“江晚梔!”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拋下尊嚴跪在地上求江晚梔的恥辱。
即使如此,江晚梔這個惡毒的女人都不肯放過她母親。
看陶妍報復心不死,江晚梔指著她的鼻子,眸光凌厲的嚇人,離開前最后一次警告她。
“別給臉不要臉!”
被震懾住的陶妍愣在原地,她第一次從江晚梔臉上看到那么可怕的眼神。
不是以往的厭惡和煩躁,而是充滿戾氣的殺意。
看著江晚梔上樓的背影,陶妍哽咽的吼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媽?”
女人往前走的腳步未停,聲色幽幽。
“看你表現。”
江晚梔進到屬于她的房間,關上門后深呼吸。
其實她從來沒有用手指無禮的指過人,她不喜歡樹敵,戾氣太重。陶妍作死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劇組,都沒有任何好處。
那一刻,她的狠是跟西門禮臣學的。
因為她深刻領會到西門禮臣曾在收拾傅恒越時,嘗試教會她的生存之道。
有些人的糾纏是沒完沒了的。
不狠根本治不了那群玩意兒。
她不想等到被算計之后,再來后悔沒有提前處理。
再次見到陶妍是吃晚飯的時候。所有到組的成員們都聚在客廳的兩張大桌上用餐。
陶妍坐在角落安靜的不像她,發紅的眼睛顯然是哭過。
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
陳雪寒不禁佩服的看著江晚梔:“還得是你能治她啊!”
低頭盯著碗里米飯的江晚梔抿唇,說話的聲音很小:“不全是我的功勞……”
舟車勞頓一天后,江晚梔洗漱完躺下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接到西門禮臣打來的電話,說他已經落地紐約了。
她瞇著眼睛還以為天亮了,結果一看才晚上八點。
“啊,這么快嗎?”
江晚梔再仔細確認了一遍時間日期。
通常來說京北到紐約飛行時間都要十個小時以上,西門禮臣四五個小時就到了?
“嗯。走的私人航線。”
聽筒里男人的聲音夾雜著機場的風聲,他手握著電話走下舷梯,西服外披著的黑色大衣隨風張揚。
面前停著一輛邁巴赫,保鏢畢恭畢敬打開車門,迎接他上車。
江晚梔:“私人航線也沒這么快吧?”
還沒等電話那端的男人解答,江晚梔手機上方彈出一條報道,是她常年關注的金融新聞頻道發布的。
點進去,甚至有現場直播。
【華爾街金融大亨西門禮臣,于京北時間晚上八點十分,乘坐造價數十億的xb-1超音速私人飛機落地紐約機場。為現場的飛機發燒友們,帶來了可遇不可求的視覺盛宴】
江晚梔一度感受到文字的殺傷力,心靈受到創傷的閉著眼,咬了咬唇。
“要不你賠我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