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閻王’點名,江晚梔捂住耳朵跑得比兔子還快。
啊啊啊!
西門禮臣當即吩咐門口的管家阿姨,“攔住她!”
在江晚梔跑到書房門口前,阿姨果斷從外面將門關上。
“江小姐見諒!”
“別關門啊!”江晚梔不停的扭動著門把手,和外面的人僵持著怎么都打不開門。
她急得跳腳:“阿姨你快開門放我出去!這里有變態!”
下一秒,她的后領被男人的手拎住,被迫轉過身來。
“你干什么!”
江晚梔退靠在書房門后,看著眼前身穿棕紅色v領浴袍的男人,面容清貴,禁.欲。
可是他剛才卻頂著這張臉在浴室……
江晚梔抗拒腦海中不斷浮現的畫面,在男人眼底惶恐到沒有一絲安全感。
她伸手去推西門禮臣,“你這個變態離我遠一點!”
西門禮臣站著紋絲不動,臉上有些許疑惑。
“變態?”
江晚梔手抵著他的靠近,滿腦子都是那些畫面,被盯得不敢抬頭。
隔著纖薄絲滑的浴袍面料,她手心的溫度傳到男人的心房。
西門禮臣扣住她的下巴,將女孩精致清純的臉蛋抬起,低聲問。
“梔梔,如果我是變態,那擅自闖進浴室看我的你,又是什么?”
“你!”江晚梔面色爆紅,“你不要臉!”
男人盯著她笑,“哥哥不過是在正常解決生理.需求,哪里不要臉了?”
江晚梔已經混亂到語無倫次:“你就是不要臉!”
恍然想起剛在洗手臺上,男人手邊格外眼熟的白色吊帶,她氣得指向休息室。
“你都偷我衣服去……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那件吊帶是她之前遺落在游泳館的,等她想起返回去找的時候,不翼而飛。
她還曾問過西門禮臣有沒有看見她的衣服。
畢竟要是被別人撿到了,她不敢想該會有多么的社死。
西門禮臣當時很是自然的說沒看見,推測應該是被清潔阿姨丟掉了。
她對這句話深信不疑。
結果!原來是被西門禮臣偷偷帶回家了!
不僅如此,還一直保留了這么久,不知道干過多少壞事!
西門禮臣撫著她的肩膀,“別著急慢慢說。哥哥憑本事撿來的東西,怎么能叫偷呢?”
他撿到了不就是他的了嗎。
想怎么用,自然也是他的權利。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物歸原主?你還拿它來,拿它……”
最后的字眼,江晚梔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
西門禮臣循循誘問:“拿它做什么?”
對于男人充滿壞心眼的明知故問,江晚梔眼神恨不得刀人。
她用力撇開西門禮臣不安分的手,“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一想到西門禮臣碰她的手還碰過其他東西,江晚梔感覺渾身別扭。
受到嫌棄的西門禮臣不怒反笑,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說話時氣息繚繞在她耳邊。
“寶貝,你的手不臟,那你碰碰我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