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聽了一愣,“我為什么要把他拉黑?”
莫名其妙。
西門禮臣撲到床邊,拉住女人的一只手仰頭看著她,強調。
“因為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時隔三年,整個家族看待他和江晚梔的感情,還是只會拿家世說事。明擺著事有蹊蹺。
至于曾經深得他信任的好弟弟,究竟是否存在問題,都改變不了西門禮臣的決心。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江晚梔錯愕,“你看他不順眼,讓我拉黑他?有沒有搞錯啊?”
男人望著她的眉眼繾綣,“寶寶,我們難道不是一體的嗎?”
江晚梔肉麻的抱緊手臂后撤,離他遠點,“誰和你是一體的了,白日宣.淫不可取!”
看她避之不及的模樣,西門禮臣沉聲發笑:“想哪兒去了?”
“你別管。”江晚梔傲嬌的哼聲。
管他黑的白的都往黃的想。
“我拒絕西門先生無理的要求,盛行怎么惹到你了?”
好不容易西門家族還有個不討厭她的人,她要是無緣無故把盛行拉黑,豈不是給在自己的感情路增添絆腳石?
西門禮臣下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松散的浴袍領口,鄭重其事的看著她。
“他惦記我的女人,算不算?”
“惦記你的……”江晚梔下意識接他的話,突然意識到哪里聽著不對勁。
“你說什么?!”
她瞳孔瞬間瞪大一倍,難以置信,“他惦記我?”
見她對號入座,體會到話中深意的男人勾了勾唇。
“原來江小姐一直都承認你是我的女人啊。”
“……”
江晚梔看他爽到不禁有些牙癢癢。
“你從哪看出盛行對我有意思了?”
落地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兩人身上,西門禮臣低眉告訴她。
“直覺。”
“……”
如果不是看西門禮臣態度認真,她都要以為是在開玩笑了。
江晚梔思索著:“不可能吧……”
“自從我們分手后,我和盛行也斷了聯系。近期僅有的幾次接觸,不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嗎?他怎么可能突然喜歡上我?”
江晚梔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合理,她對盛行可從來都很有邊界感。
西門禮臣輕輕扯唇,“未必是突然。”
也許是三年前呢?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覬覦他的女人,頂著愛情保鏢的名義暗中使壞。
簡直方便極了。
江晚梔目光怔了怔,“你是說,他或許很早就開始暗戀我?”
“可是三年前盛行才不到十六歲啊,不會吧……”
她越想越覺得離譜,只見西門禮臣眸色微瞇。
“上次我在他的車內儲物層中,看到了你三年前送他的蝴蝶標本。”
“一塵不染。”
江晚梔:“那是當時我送給他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啊,人家保存著不是很正常嗎?”
西門禮臣輕笑:“寶寶,看來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一塵不染說明經常清理,觸碰,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