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將手機還給她。
“看,拒絕并不是什么難事。”
江晚梔笑了,“有沒有可能,我原本沒打算拒絕呢?”
西門禮臣彎腰撐著沙發邊緣,將她圈住,“是嗎?”
他不愛聽。
他只知道老婆既然把手機給他,就是將處理事情的權力交給他了。
而他會做出什么選擇,顯而易見。
江晚梔盯著他領口大開的浴袍,悠悠然然的說:“我不過是怕我答應和他們一起吃早餐,西門先生會先把我當早餐‘吃’了。”
男人瞇起眼笑的勾人,“寶寶,你真了解我。”
江晚梔推開他起身,“你剛在電話里也聽到了,盛行沒你想的那么不正常。他和童童接觸的好好的,沒準過段時間就談戀愛了呢。”
“嗯。”西門禮臣應聲,“我已經幫你把他拉黑了。”
說歸說,做歸做。
不沖突。
“!”
江晚梔連忙看了眼手機,“你干嘛呀?”
男人不緊不慢的回:“舉手之勞。”
江晚梔語塞,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西門,你可真壞!”
僅僅因猜測,為了一己私心就隨意把人拉黑。
西門禮臣指腹輕撫過她的臉頰,嗓音輕柔,“我壞,我的梔梔老婆好啊~”
否則怎么會縱容他將電話拉黑?
嘴上也狠不下心罵他。
控訴聽著都跟撒嬌似的。
江晚梔渾身起雞皮疙瘩,“惡心心!”
西門禮臣看她沒有想要給盛行解除拉黑的想法,笑意深邃。
“沒白伺候你。”
瞬間,江晚梔腦海中已然浮現出昨夜各種畫面……
她簡直無法直視西門禮臣,猛地把人推遠,飛速跑進洗手間洗漱。
“變態!”
西門禮臣低笑,倒也用不著這么贊美他。
等江晚梔洗漱完出來后,西門禮臣也早已在客臥收拾好,黑色高定正裝襯的他體型更加高大頎長。
江晚梔在心里的評價是——
衣、冠、禽、獸。
江晚梔看了看自己身上過于休閑的衣褲,問:“我出席活動要換套旗袍,行李箱還在酒店房間里呢。吃完早餐估計時間有點趕,我還是先不吃了。”
西門禮臣睨了眼衣帽間的方向:“我早就連夜派人拿過來了。”
“……”
江晚梔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餐桌上。
江晚梔穿著嫩綠色的中式蘇繡旗袍,扎著簡單的側盤發,眉目清秀。
“我不能一直住在你這。”
人見到了,她該把重心放到工作上了。
西門禮臣抬眸,“寶寶,你一個人在紐約不安全,我不放心。”
她撇撇嘴,“那還不是因為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不然我至于不安全嗎?”
撼動不了西門禮臣,就把手段使她身上,她可太無辜了。
男人沉默深思著,她饒有趣味的笑道:“住西門先生家里就不危險了?”
西門禮臣在她眼里本身就是個危險男人。
只見遲遲未說話的男人沒和她開玩笑,輕緩的放下手中的餐具。
西門禮臣透著虧欠的神情認真看著她,向她保證。
“梔梔,我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