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貝終于能夠正視內心,向他邁出步伐。
江晚梔別扭道:“我來美國是工作原因,迫不得已好不好?”
西門禮臣娓娓道來,“你是說,你迫不得已主動向劇組申請出國,舟車勞頓出山區,再坐十三個小時飛機到紐約,然后第一時間趕往華爾街金融中心。整趟行程下來幾乎全天無休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耽誤,是為了工作?”
他不信。
“……”
江晚梔本來沒覺得多辛苦,被西門禮臣將行程這么一說出來,她才意識到這一路的不容易。
明明她下鄉的時候坐車都難受到一度想吐,卻在來見西門禮臣的行程中,仿佛感覺不到身體的疲憊。
江晚梔輕飄飄道:“順便來看看你罷了~”
西門禮臣薄唇上揚,“這是承認了。”
“梔梔,我該從你身上獲取點什么獎勵好呢?”
江晚梔瑟瑟發抖的抱緊手臂,“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西門禮臣輕笑,“我有那么可怕嗎?”
眼看車在特殊通道盡頭停下,江晚梔快速問道:“那你想要什么獎勵?”
西門禮臣挑眉,毫不遮掩想上位的心思。
“獎勵一個名分?”
“好啊。”江晚梔笑了聲。
聽見面前的女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西門禮臣眸色閃過微光。
原本和他隔著些距離的江晚梔,傾身湊到他身邊,貼著男人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
“儲備男友。”
“西門先生對這個名分還滿意嗎?”
西門禮臣眉間蹙了蹙,轉而舒展開。
儲備男友又怎么不是男友?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難以壓制口吻中流露出的愉悅。
“滿意。”
把人逼得太緊,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他們彼此都在向對方靠近,比什么都重要。
況且西門禮臣很清楚,現在家族里的那堆爛攤子還沒收拾好,目前的他并不配得江晚梔正牌男友的身份。
他做的還不夠好。
江晚梔對男人的回答有點意外,盯著他看了兩秒沒說話。
西門禮臣竟然沒有一點想要得寸進尺的心思?
西門禮臣猜到她心中所想,“如果得寸進尺就有用的話,江小姐的名字早該和我出現在同個戶口本上。”
西門禮臣深知,他們分過一次手,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能夠有重來的機會,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草率。
他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用他們之間的情感,培養出能夠抵御風險的高墻。
江晚梔在他耳邊親了一口,“算你識相。”
她推開車門下車,加快腳步往內場走,避免別人將她和一會兒出現的西門禮臣聯系起來。
入場便撞見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遲梟。
他打量著江晚梔,“干什么呢江校花,鬼鬼祟祟的?”
江晚梔搖搖頭,下一秒電話便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遲梟堪比火眼金睛,比她更快的注意到來電顯示上的備注。
秦殊姐。
江晚梔接起電話,秦殊和她打招呼。
“喂,梔梔。”
“我在聽呢。”江晚梔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電話里多出一陣混亂的雜音。
似乎有人闖進房間。
耳邊聽筒里傳來的巴掌聲震耳欲聾。
江晚梔驚慌的問道:“秦殊姐你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