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給你渣我機會!”
話一出,西門禮臣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江晚梔,你語文跟誰學的?”
“我前面解釋那么多你是一句不聽,光想著我要渣你了?”
“我什么時候說要渣你了?”
女孩聽他語氣又開始越來越差,心里一酸。
西門禮臣看這趨勢,出聲提醒。
“不許哭。”
江晚梔即將泛起的眼淚被他嚇住,意識到自己說話有問題的西門禮臣沉了沉眸,輕輕拂去女孩眼角未干的淚水。
“對不起。我求你別哭了,我好好說話。”
“我們好好溝通問題好不好?”
江晚梔咬著唇,“你態度那么嚇人,誰聽得進去你問了什么……”
西門禮臣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意識到了,我這不是在改了嘛。”
他攬著女孩的腰,放低聲音說道:“寶寶,我不是渣男。我沒有那個意思。”
江晚梔:“那你不說清楚,誰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說我語文是誰學的?跟你學的行了吧!”
“你滿嘴的渣男語錄,又是跟誰學的?”
西門禮臣皺了皺眉,“我能跟誰學?我身邊不就遲梟那些人。”
哄人的話當然也是從遲梟那里聽來的。
江晚梔不禁想到遲梟在會所里吊兒郎當的模樣,身邊更是一群狐朋狗友。
她輕嗤道:“你都跟遲梟那樣的花花公子當上好兄弟了,我還能說什么?”
“我合理懷疑你和他是一樣的貨色,有問題嗎?”
二十出頭的江晚梔說話同樣沒輕沒重的,更何況還是在氣頭上。
完全不管會不會誤傷遲梟。
反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遲梟玩的花。
“沒問題。”
西門禮臣支持她合理推測,緩緩貼近女孩耳邊說道:“但是寶寶,我和他那種貨色可不一樣。”
“我是……色貨。”
江晚梔愣了下,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罵聲嬌嗔。
“你有病啊?”
男人見她笑了,也跟著笑。
“不哭了?”
江晚梔抹干淚痕,掩耳盜鈴,“我沒哭!”
沒有經驗的西門禮臣也不懂得給女孩留面子,扯了扯身上被淚水打濕緊貼在皮膚上的襯衫。
“都把哥哥弄成這樣了,還沒哭?”
江晚梔恨不得拿膠布把他的嘴粘起來,“你不說話會死啊!”
西門禮臣:“不和你說話會死。”
“……”
眼看雨勢歇停,西門禮臣拉起她的手,“去車里說,外面冷。”
江晚梔跟著他坐進后座,身體被車內的暖氣包裹,也讓她的心情平靜不少。
西門禮臣將她抱到腿上,面對面而坐。
“我們認真聊聊今天發生的事。”
江晚梔抿唇點點頭。
女孩低頭又抬頭,看著兩人過于曖昧的坐姿,問他。
“一定要這樣聊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