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捂住耳朵,“西門,你真的無藥可救!”
“怎么會呢?”西門禮臣繾綣的勾唇笑道:“你就是我的解藥。”
她干笑兩聲,“別,我承受不起。”
說完話,江晚梔毫不猶豫把男人從身上推下去。
故意用煙嗆她,壞死了!
她閉著眼醞釀睡意,張了張唇說道:“明早我要去見見孫倩。”
既然孫倩敢利用她父親傷害她,那么,她也不是好惹的!
男人應聲:“好。”
“西門……”
“嗯?”
江晚梔用臉輕蹭著他心口處,“你怎么這么好呀?”
還懂她。
西門禮臣輕撫她的臉頰,輕聲告訴她。
“不是我好,是你好。”
他無法想象,如果他沒有在京大遇見江晚梔,他該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
或許和大多數富家子弟無異,在名利場尋求刺激,沉迷快餐式男女關系,最后整個人都爛掉。
是江晚梔,在他最壓抑最迷茫最桀驁的年紀,帶給他別樣的生活色彩,讓他慢了下來。
他曾以為江晚梔和他談地下戀是玩弄他,兩人在正式確認關系的那天還小吵了一架。
西門禮臣記得很清楚,在十一月二十二日。
也是他生日當天。
前一晚,江晚梔約上許輕夏去清吧喝酒。
許輕夏當即便發現好朋友今天的情緒有點不對勁。
她放下手里的酒杯,“梔梔,你有心事啊?”
江晚梔仰頭喝盡杯中的酒液,泄氣道:“你說西門禮臣他到底什么意思啊?之前我問他,我們算不算是男女朋友關系,他說要給我儀式感,要名正言順在一起。可是現在,我,我都陪他睡了這么久……”
“他的儀式感表白呢?”
江晚梔越說越委屈,想哭,“做不到就不要說嘛,我又不是非要他那樣做。害我抱著期待一直等一直等……”
許輕夏連忙安慰道:“梔梔,你先別難過,可能還在準備吧?”
江晚梔小聲道:“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
事實是又過了三天,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和預兆。
“額。”許輕夏絞盡腦汁道:“我說的是真的呀寶貝!”
“這幾天我看那個遲梟鬼鬼祟祟的,說不定就是在幫西門準備表白場地呢!”
江晚梔:“真的嗎?”
“真的啊!你別急著難過,事情應該沒你想的那么糟糕。”
江晚梔抱住她,“可我就是很難過……設想一下都好難過……”
許輕夏拍著她的肩膀,心里也有點拿不準了。
畢竟像西門禮臣這種豪門桀驁公子哥,得到了就變心也不是不可能啊。
她試探的問道:“那要是他真的把表白這事忘了,你打算怎么辦啊?”
江晚梔抬起臉,微微泛紅的眼底多了幾分堅決。
“西門禮臣要是不給我表白的儀式感,那我就——”
“跟他表白!”
二十一歲的初戀,江晚梔遠比西門禮臣想的要更愛他。
甚至在陷入懷疑的時候都沒想過要分開,而是主動為西門禮臣準備表白的儀式感。
許輕夏聽完直接傻眼了,給她豎起大拇指。
“牛逼。”
江晚梔無奈道:“那我喜歡他呀,還能怎么辦嘛?”
她清醒,她也沉淪。
許輕夏晃了晃她的胳膊,試圖喚醒她,“江晚梔,你戀愛腦啊你?”
“前些天瞞著所有人把錢全部投給西門禮臣,不見一絲回報。現在竟然還要給他準備表白的儀式感!”
“他西門禮臣何德何能啊,讓我們江大小姐付出這么多?”
江晚梔倒是不在意,微笑著和她碰了碰杯。
“別擔心,我愛得起。”
她失落的只是西門禮臣沒有及時達到她的期待,或許男人真的會準備表白儀式感,但是她等不及了。
她要主動出擊!
正好,過了零點就是西門禮臣的生日了。
十一月二十二,她記了好久。
從高中就記得。
她競賽輸給西門禮臣,秉承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精神,她去查了這個男生的詳細資料。
發現他竟然只比自己大兩歲,卻早已在多項領域成就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