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清清楚楚的聽見西門禮臣在電話里說。
“我在家。”
女人握著手機的指尖泛白,強忍著心口處的沉悶酸澀,問個清楚。
“哪個家?”
“我們家。”
江晚梔嗤笑,“是嗎?”
西門禮臣在他們常住的家,那她為什么沒看見人?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情緒異常,男人停下手邊的事情問道:“怎么了寶寶?”
“你別這么叫我!惡心!”
女人憤怒凌厲的聲音穿過手機聽筒,響徹整個地下室。
旁邊忙著幫忙插花的遲梟愣住,不由得看向好兄弟。
西門禮臣擔憂道:“寶寶發生什么事了?”
“咚!”
電話被掛斷,男人腿邊的異瞳哈士奇跑了出去。
遲梟湊上前問:“什么情況啊?”
“你和管家繼續留在這準備,我去找梔梔。”
丟下話,西門禮臣連忙拿起西服外套往外跑。
被強行留下的遲梟看著滿屋子的花束和表白布景飾品,一時分不清到底是誰要表白。
“艸,老子該你的啊!”
掛掉電話的江晚梔一步步下樓,無神的雙眸仿佛丟了魂。
她可以接受沒有表白儀式感,甚至可以考慮對西門禮臣主動到底。
可是她接受不了欺騙!
西門禮臣分明就不在家,說不定在哪個地方瀟灑,把她騙得團團轉!
江晚梔孤零零的站在主廳,低聲落淚。
忽然,廳內傳來狗狗的叫聲。
朝女人跑過去的哈士奇搖著尾巴汪汪叫了兩聲,好似在歡迎女主人回家。
江晚梔看見那男人養的狗圍著她轉,哭得更厲害了。
她生氣驅逐:“走開!”
芭比不僅不走,還試圖往上攀,要她抱。
江晚梔想離開別墅,腳踝處的裙擺被芭比一口咬住,她氣得跺腳。
“走開呀!你爹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不是什么好狗!”
芭比抗議的汪了兩聲。
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芭比汪汪的奔去。
江晚梔抬頭看去,匆匆從電梯里出來的男人朝她跑來。
“梔梔!”
看見西門禮臣的瞬間,江晚梔掉頭就走。
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狗狗咬住她的裙擺,讓她邁不出半步。
江晚梔被扯進溫熱的懷中,掙扎。
“你放開我!”
西門禮臣將人緊緊抱住,不停的安撫,尋找原因。
“寶寶,你怎么哭了?”
距離一近,江晚梔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心底的那根弦崩得不能再崩。
“你別靠近我!”
“梔梔,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先冷靜冷靜。”
此時的西門禮臣殊不知,冷靜兩個字堪比炸藥,頓時激發江晚梔壓抑的脾氣。
女人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掙脫他的禁錮。
“你自己一邊冷靜去吧!”
西門禮臣再次抱住她不放,低聲祈求,“寶寶,到底發什么事了?我做錯什么了,求你和我說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