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到底比陸沛文遲梟那兩個貨色差在哪了?
他西門禮臣要錢有錢,要覺悟有覺悟。
竟然比不上別人‘瞎貓撞上死耗子’,堪稱老天賞婚結。
那他呢?
是被上天關上了轉正那扇窗嗎?
可西門禮臣不信那些,他只信江晚梔。只要他的梔梔寶貝點頭,他就是最大的人生贏家。
江晚梔聊完電話,轉眼就見西門禮臣幽怨的盯著她。
空氣中,茶香撲鼻。
女人感覺背后涼涼的,“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啊?”
好像誰欠了西門禮臣似的。
男人一把將她扯坐到懷里,嗓音幽沉,“梔梔,得知壞消息后,你作何感想?”
江晚梔:“我們好朋友結婚怎么是壞消息呢?”
“當然是壞消息。”西門禮臣說的咬牙切齒。
“陸沛文那種男人,嘴上說著不婚主義,結果現在結婚最積極的就是他。一點原則都沒有!能是什么好人?”
江晚梔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笑出聲。
“西門,嫉妒使你面目全非。”
“還笑?”
西門禮臣危險的瞇起眸,“江晚梔,老子就是太聽你的話了,被你平時隨便幾句甜言蜜語騙的五迷三道的。所以才會導致其他人懷孕的懷孕,結婚的結婚,而我在你這里至今還是個備胎男友!”
但凡他自作主張,強制一點,他的梔梔早已落入他的圈套。
說不定孩子都快出生了。
而不是還在這陪江晚梔玩純愛。
聽著男人長篇大論的控訴,江晚梔心虛的抿著唇,將西門禮臣的無賴學以致用。
“備胎男友也是男友啊。”
西門禮臣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備胎男友是備胎!”
江晚梔吃痛的皺了皺眉,感受到男人是真的氣急眼了。
“別生氣嘛~我男朋友除了你別無他人。”
西門禮臣不滿的摟著她的腰,語氣中透著幾分撒嬌意味。
“寶寶,我等不及了。”
他想上位。很想。
江晚梔捧著男人的臉哄道:“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不會太久!我在準備了……”
“準備什么?”
江晚梔坦然道:“和你表白。”
三年前沒能給西門禮臣的表白儀式感,她想在西門禮臣的二十八歲生日那天補上。
當女人口中的幾個字傳入西門禮臣耳朵,他眼底一怔,欣喜若狂。
“真的?”
“真的呀。”
西門禮臣極力讓悸動的心冷靜下來,想到什么后,眸色深深的看著她。
“江晚梔,你畫大餅的技術跟誰學的?哥哥快吃撐了。”
一句話差點又把他釣的暈頭轉向了。
江晚梔冤枉道:“我哪有啊?人家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好嘛!”
這是她早就想好的事。
西門禮臣第一次感到被釣怕了,追問道:“寶寶,我隨時準備接受你的表白,你需要準備多久?”
江晚梔推脫道:“哎呀,全說出來都沒有驚喜了。”
西門禮臣把話說的很死,明牌道:“寶貝,我最多最多忍受到我生日那天。那是我的底線。”
如果到那時候他還是沒有等到應有的名分,那他就把底線再放低一點!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告訴江晚梔。
西門禮臣的話正合她意,“好。”
等到那個時候,《繁夏》劇組全員殺青。她也可以將更多時間投入到戀愛當中。
江晚梔從他身上起來,“這些天耽誤太多事情了,我必須要回劇組了。你送我去機場吧。”
西門禮臣感嘆:“老婆,你要是對我有對工作一半上心就好了。”
“乖,懂事點~”江晚梔勾了勾他的下巴,“忘記以前吵架的教訓了?”
剛確認地下戀愛關系那會兒,西門禮臣搞實驗項目之余,還要盯著金融圈的動向,忙得不可開交。
好巧不巧的是,大四初期的江晚梔接到制作項目后,也突然忙了起來。
經常因為外出拍視頻素材,動不動就是好幾天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