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家族財富還不夠龐大,不足以冒險;要么只是時候未到。
原來西門禮臣也有失算的時候啊~
西門禮臣幽幽感嘆:“看來西門盛行平日里三好學生的模樣,還真是深入人心。”
“一個個把他當純情小男孩了,為他擔心。”
陸沛文發笑:“因為你比他看著更不像好人。”
西門禮臣:“我知道去洛杉磯這件事風險很大,但是同樣,我會給你最豐厚的報酬。陸總不是最喜歡錢了嗎?我可以把從蘭德名下收購來的所有產業,全部給你。”
他賭西門盛行是所有事情的關鍵,一旦讓他拿到確切證據……
大義滅親?
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陸沛文:“三天前你拿這樣的條件換我去冒險,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現在情況不同,我結婚了。”
西門禮臣聽著‘結婚’二字,耳朵快要起繭了。
“你要說多少遍?”
“西門,你可真急躁。”陸沛文無奈搖搖頭,“我舍命陪君子,幫你就是了。前提是,等我新婚夜過后。”
“行。”西門禮臣也懶得跟他廢話。
說得好像陸沛文嘴邊掛著的新婚夜,真的能稱得上是新婚夜似的。
陸沛文才掛斷電話,就見許輕夏拖著行李箱正要往外走。
“輕夏,你去哪?”
“去片場拍戲啊!”
“你不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
“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不留宿一晚嗎?”
“害!”許輕夏笑道:“搞那么正式干嘛,我們又不做什么。難道你要和我蓋上被子,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啊?”
“……”
“陸先生,你之前說了,現如今醫學很發達,要寶寶也不用我們徹夜忙活。你放心吧,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
陸沛文:“……”
“夏夏,你今晚真的不可以住在家里嗎?”
許輕夏:“可以啊,但沒必要。”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提前去片場多走幾遍戲呢!”
“這是我第一次挑戰惡毒女配,又是梔梔的劇組,在山區有場難拍的重頭戲,我可不得多上上心嘛。”
陸沛文:“……嗯。有道理。”
“那我去機場了!”許輕夏朝他揮手告別,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拜拜老公~”
陸沛文莞爾,看著女人早已走遠的背影,輕輕‘嗯’了聲。
許輕夏走后的別墅內,安靜無比。
男人回想起當初說過的話,支著下巴的手懊惱的扇了下嘴。
陸沛文給西門禮臣回電話,“你安排好私人飛機和下屬接應,我即刻出發去洛杉磯。”
西門禮臣悠閑散漫道:“不是新婚夜嘛。”
“陸總知道的,我從來不強人所難,新婚夜你還是好好在家陪老婆吧~”
不見陸沛文說話,西門禮臣笑出聲。
“陸總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愛說話嗎?”
“該不會是……老婆跑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