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遲梟打量著她,總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了。
好像比以前柔和了。
難道秦殊之前不愛搭理他,真的是因為他太廢物了?
現在他忙著搞事業減少了對秦殊的騷擾,所以又看他順眼了?
秦殊:“看夠了沒?”
“沒。”想通后的遲梟心情大好,“可不可以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不可以!”
“想沒想我?”
秦殊:“……”
看她不肯回答,遲梟眼里難免有些失落:“沒想算了。”
他不自然的瞥過臉說:“反正我想你了。你知道一下。”
秦殊紅唇勾起淺淺的弧度,“看來美國確實挺鍛煉人的啊。”
短時間內,遲梟成長太多了。
遲梟聽出她話中的深意,“我以前很無理取鬧嗎?”
秦殊:“只能說交流起來比較困難吧。”
兩個人經常不在一個頻道,動不動就要吵架,根本不存在互相理解和商量。
直至今日,原來他們也是可以平心靜氣好好聊天的。
秦殊沒忘記正事,主動問他:“怎么又回國了?”
遲梟低聲說:“我這幾天心神不寧的,見到你了才好點。”
其實他現在很想很想抱秦殊,但是他不敢。
秦殊無奈的嘆氣,眼看著遲梟成天追著她飛來飛去,人都瘦了一大圈。
“行吧,那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遲梟不安道:“可以不趕我走嗎?”
“我就問問而已。”
秦殊嚴重懷疑,她到底在遲梟心里留下了個怎樣的印象?
兩人說話都充滿試探,關系如履薄冰。莫名又有點難以言喻的微妙。
遲梟發動車子:“你要去哪,我送你。”
秦殊:“把我送回家就好了。”
遲梟奇怪的看著她,湊近女人身前嗅了嗅。
秦殊用手擋住他的腦袋:“你干什么?!”
男人抬起眼:“你去酒吧沒喝酒?”
秦殊皺了皺眉,臨時找了個借口,“我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喝什么酒?更何況,我回家有事。”
遲梟:“什么事?”
耐心耗盡的女人瞪他,“關你屁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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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梔和許輕夏還沒聊兩句,眼睜睜看著陸沛文走到她們這邊,把許輕夏帶走。
“不好意思江小姐,借個人。”
江晚梔抿唇微笑:“不好意思的事情少做。”
陸沛文十分抱歉的頷首,然后帶著許輕夏離開。
露臺,唯獨剩下江晚梔一個人。
“……”
江晚梔拿起酒杯一口飲盡,沒想到姐妹局竟然變成了她獨自喝悶酒。
從未如此想過西門禮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