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夏看著陸沛文溫文爾雅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習慣,她勾起嘴角。
看陸沛文越是想躲著她,許輕夏越是故意緊緊湊近,嘴角夾雜著逗弄人的壞笑。
“連老婆都不愿意叫,老婆怎么幫你生孩子啊?”
陸沛文喉結滾了滾:“有點突然。”
他甚至有些緊張。
許輕夏撇撇嘴,打算放棄走人,“不叫算了,別搞得好像是我‘逼良為娼’一樣。”
陸沛文將人從后抱住,“老婆……”
男人溫潤中透著許些沙啞的嗓音,傳進許輕夏的耳朵,她不由得渾身一僵。
她緩緩轉身看向陸沛文,當把男人清雋的臉和剛才的聲音匹配上,默默咽了咽口水。
陸沛文再次開口時,明顯比剛才要自然多了,“滿意嗎,老婆。”
許輕夏挑了挑眉,手里把玩著他身前的領帶,“很難想象,像陸先生這么斯文紳士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樣子?”
以前的那次,她完全沒印象。
陸沛文順下去的手虛放她的腰上,輕撫,“重溫一下?”
察覺到腰上的觸摸,許輕夏眼睛一瞇,“我發現你這人還挺好玩的。”
“典型的假正經。虛偽。”
不過看陸沛文這樣子,大概率屬于,會哄不會停。
陸沛文笑:“僅限于對你。”
他征求她的意見,勾著她腰的手卻越來越緊,“許輕夏,我們接吻吧。”
許輕夏顯然明白,此接吻非彼接吻。
女人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把陸沛文羞于說出口的話給說了。
“順便把孩子造了吧。”
-
次日,清早。
江晚梔迷迷糊糊的將鬧鐘關閉,側身瞇著眼睛準備給錢男友打電話,讓西門禮臣準備來接她去京大。
電話打過去,鈴聲卻在她身后響起。
站在床邊換衣服的男人赤著上半身,他停下系西褲的動作,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接通。
正感到奇怪的江晚梔,轉而便聽到手機聽筒里和房間內,同時傳來男人說的話。
“轉身。”
江晚梔翻過身,頓時睡意全無!
她聯系的錢男友,此時此刻就站在她房間的床邊!
并且!沒穿衣服!褲子也沒提!
西門禮臣站在床邊,未經打理的頭發掩住部分瞳孔,散漫隨性。
男人骨節修長的手上還握著手機,腰下是未來得及系緊的皮帶,微敞的西褲邊緣露出一截logo。腰上,從腹部到胯骨的每一處線條。都刻畫的恰到好處,極具男性魅力。上面還有她留下的痕跡……
看的人血脈噴張。
江晚梔感覺眼睛都快忙不過來了。
說話的時候,甚至看的不是西門禮臣那張臉,而是對著他的腹肌說。
“忘了你就住在我家……”
西門禮臣將手機丟到一邊,彎腰把她攬到身邊,“起床了寶貝。”
“哦!”
趁著說話,她又低頭偷瞄一眼。
然后被西門禮臣逮個正著。
江晚梔臉不紅心不跳道:“我們女人就該多看點這種,才有動力面對生活。”
西門禮臣沉笑:“昨晚怎么不看?”
“我沒你那么變態!”
江晚梔從他懷里鉆下床跑去洗漱。
兩人收拾好下樓,江晚梔看著停在眼前銀色敞篷跑車傻了眼。
她看向身邊的男人,“你沒搞錯吧,你打算開這車載我去學校?”
是生怕看見的人不夠多嗎?
西門禮假意皺眉:“管家怎么選了這輛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