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陽真氣?”聽見燈草和尚這話,秦漁眼中一亮,燈草和尚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妹子兄的大葵花神功不就是正兒八經的極陽神功,陽的都快沒邊了。
“那等妹子兄回來就好。”秦漁臉色緩和下來。
“嗯?”燈草和尚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古怪,“和尚我這法門非愛侶之間不可輕易動用,需要行破戒之事,梅子兄男兒身似乎有些不妥啊。”
“無妨無妨,咱們憑什么定義妹子兄性別,相信我,等妹子兄回來,一切難題迎刃而解。”
燈草和尚一頭霧水,但秦漁卻是憋著壞不作解釋。
兩人出手護住朱仲體內經脈,秦漁的牛魔真氣最擅長鍛煉血肉皮膜之力,對血肉操縱極為精細,先前模仿狼妖姥姥的聲音就是用牛魔真氣控制了自己喉部的聲帶肌肉,他想要暫時護住朱仲經脈不被陰氣摧毀還是沒什么問題的,燈草和尚就更不必說了,佛門神通一向是萬金油一類的存在。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妹子兄終于回來,一進廟門,就看到秦漁和燈草和尚一前一后出手抵在朱仲身上。
見到妹子兄回來,秦漁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的牛魔真氣雖然壯大了不少,但如此高強度輸出,最多再有半個時辰,他也要真氣不濟。
“朱哥哥?朱哥哥他怎么了?”妹子兄驚呼一聲,快步湊了上來。
秦漁和燈草和尚對視一眼,緩緩收功,把前因后果和妹子兄說了一遍。
“妹子兄,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你們倆有婚約在身,事急從權,朱兄救與不救,就看你了。”
妹子兄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了一眼臉上已經覆上一層白霜的朱仲,一咬牙,點點頭。
“好!”
秦漁和燈草和尚幫忙把朱仲抬到了寺廟唯一一處還算完好的偏房之中,又把倒地的門板扶了起來,給了妹子兄一個加油的眼神,拉著燈草和尚回了方才主殿。
“大師,方才那甲元神的軀殼是怎么回事,不是進來了個頭嘛,按理說身子不應該在外面嗎?”
燈草和尚搖搖頭,“艷景世界并非和主世界直接相連,兩者之間其實是靠著某種法物作為憑借才能連通,比如這壁畫,進入艷景世界,要通過一段空間通道,那甲元神的軀殼看似卡在壁畫上,實際上本體在法物構建的空間通道里,咱們在外界,是找不到那老怪的身體的。”
聽到燈草和尚這般解釋,秦漁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十分可惜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原先沒憋什么好屁。
“那這壁畫作為法物,會不會影響到艷景世界,如果我把那個姥姥圖像摳了,有沒有用?”秦漁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在自己夢里還能被別人給欺負了?
燈草和尚點點頭,又搖搖頭,“洪七兄弟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能夠影響到艷景世界的,只有儒家大儒的神通一筆抹殺能夠奏效。”
“儒家大儒?這附近有什么儒家大儒嗎?”秦漁不死心的追問道,在秦漁看來,儒家教義偏向正義,對付這種妖邪,向儒家人求救,大儒應該不至于見死不救。
“儒家大儒和道家第七層赤牛宗師,佛門開啟阿坨那識的大金剛地位等同,只有完成立功,立言,立德三立之一的儒家文人,才能進階大儒,哪里有這般好找,附近白家鎮上的書院,最高的不過是白家書院的院長是一個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