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拉著秦漁走出寶海樓,徑直往來去來出口走去,果然兩人才出寶海樓沒幾步,立刻便有幾個人從寶海樓門口悄然離去。
秦漁倒是有心勸上幾句低調行事,不過許仙這次煉化小鬼仙丹似乎收獲極大,對于秦漁的提議,只說讓秦漁盡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果不其然,二人走了沒多久,就有一波人迎了上來,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紅袍的黃胡子番僧,這番僧身材好瘦好似竹竿,雙手雙腳都戴了金環,耳朵上也穿了兩個碩大的金球,相貌奇特,眼窩深凹,鷹鉤鼻,頭發卷曲成環狀好似野獸一般,雖然身上是佛門僧袍打扮,卻沒有半點佛門弟子的氣質在身上。
“道友請留步,貧僧赤身老佛門下八臂金剛烏有檐,家師有請,還請二位道友隨我一起。”
那黃胡子番僧把手一伸,攔在秦漁和許仙面前腔調怪異的開口道。
“我看就不用了吧,我們師兄弟兩個還有事情,多謝這位道友好意了。”說罷許仙便拉著秦漁要繞開這個番僧。
“等等。”聽見許仙這般說辭,那番僧眉頭陡然皺起,身后跟著的幾個打扮不倫不類的番僧齊齊上前,擋住了去路。
“道友,小僧剛才可能沒有說清楚,小僧算不上什么人物,但這是家師赤身老佛有請二位道友。”
“赤身老佛?那如果還是不呢,難不成你還要在來去來與我動手不成?”
“道友說笑了,在來去來動手,未免太不把鬼祖他老人家放在眼里。不過小僧此番前來,是帶著誠意來的,別的小僧不敢保證,但我師赤身老佛絕對是此間出價最為公正的一位,道友肯去交易,必然不會讓道友吃虧。
況且道友,此番前來的可不止我這一家,我師赤身老佛心地慈悲,換了其他人可就未必肯守規矩了。”
那黃發番僧言辭倒也懇切,許仙雖然有心找人試劍,但也不是要故意挑起事端。
“道友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道友所求之物在下已經用了,至于那些藏在陰溝里的鼠輩,在下自有辦法,我們師兄弟兩個還有事在身,就不叨擾了。”說罷往前一步,那幾個攔路的番僧被一股無形力量推開,那黃發番僧還想再說些什么,許仙卻已經和秦漁大步離開了。
“烏師兄,那小子說的未必是真話,要不要……”那黃發番僧身后的一個俗家打扮的弟子伸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算了,那兩個是蜀山派的弟子,不要節外生枝。”黃發番僧眼中精光閃爍。
“慧龍師弟,慧行師弟,你們去把此事稟報師父,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咱們跟過去看看。”
“有檐師兄,你的意思是?”方才說話的那個番僧望向黃發番僧。
“咱們不好從蜀山派的人手里搶,但若是他們被其他人搶了,咱們再從那些賊人手里搶到,到時候就算是蜀山派也不好說咱們做的有什么不對,若是當真如他所說,小鬼仙丹已經被他服用,到時候危急關頭咱們出手救他二人一命,也能和蜀山派結個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