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是個勾引妖獸祭煉法器的邪道,那頭蠢蛇是不是感知錯了。”紅劍男子眉頭蹙起,默默給身旁的男子傳音。
“那畜生說到底也是獸類,感知錯了也有可能,不過,也說不準是不是這個邪道的托詞。”
“算了,師兄,想這么麻煩做什么,按之前的計劃,殺了再說,我看這廝祭煉的什么萬獸血魂幡十分不錯,竟然能抵得住白霞劍和紅霞劍一擊,師弟我正好缺個護身的法器。他若是沒說謊還好,交出一身寶貝,我給他個體面的死法,若是敢騙咱們,哼哼,到時候就把他魂魄也扔上這什么萬獸血魂幡。”
“好,出手利落些!”
秦漁看著這二人默然不語,就知道這兩人必然在暗中互相傳音,雖然面上依舊一副憤懣之色,手上卻早早扣住了嗜血金蜈,辛金劍煞隱在袖中,隨時可以催動脫手飛出。
“兄臺身上魔氣彌漫,怕不是正道之人。”
就在氣氛陷入沉默之際,駕馭白色劍光那人忽然開口。
秦漁冷笑一聲:“我是不是正道關你們何事,我在此本無意冒犯,倒是你們不由分說便動手。”說著身上氣勢攀升,大有再戰之意。
“邪道,你在狗叫什么,這里是我們紅崖洞的地盤,敢在我們這撒野,找茬是吧!”
紅劍修士冷哼一聲正要邁步上前,卻被白劍修士伸手攔住:“且慢,兄臺既說無意,那我們就此罷手如何?方才確實魯莽了些,不過此地乃是我師紅崖真人修行之地,兄臺在此地引誘妖獸來祭煉法器,確實也有幾分不妥。”
“也罷,今日之事貧道也有錯,既然如此,就此揭過。”秦漁揮手將六合天魔幡所化黑光收回,內里一頭頭妖獸仿佛醉倒一般,晃晃悠悠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向四面八方逃命。
“既然是紅崖真人的修行之地,那貧道就不打擾了,貧道東海七賢飲宴子,就此別過。告辭。”
“急什么急,我師兄讓你走了嗎?”
秦漁剛轉身欲走,白劍修士使了個眼色,另外那名紅劍修士就一個閃身,擋住了秦漁的去路。
“道友這是什么意思,是看上貧道身上哪件寶貝了嗎?還是覺得我東海七賢七兄弟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也想要來捏上一把?”秦漁微微皺眉,話語之中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道友誤會了,只是我們師兄弟之前聽師父說起過東海修士法術玄奇,與我中土修士法術大有徑庭,只是我兄弟二人一直在中土活動,還未曾去過東海,既然道友是東海修士,我兄弟二人斗膽,請兄臺顯露些手段,也滿足下我兄弟二人的好奇心。”
“聽閣下的意思是要與本座做過一場?”秦漁聲音漸冷,一張稚嫩小臉上神情也越發陰翳。
“不敢不敢,只是好奇道友手段,也不需別的,兄臺再展示下方才引誘妖獸的手段即可,這方圓數百里,各個山頭的妖怪都是有主的,兄臺你要祭煉萬獸血魂幡,到時候免不了再起沖突,不如就在此地,這里的妖王和我家師父有些交情,兄臺在此煉妖,妖王那邊我們師兄弟也可以說得上話,不會來找兄臺你的麻煩,這樣豈不兩全其美。”
白劍修士說的和氣,但身后白色劍光上下吞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秦漁面露思索之色,遲疑了一瞬,又復開口說道,“我聽聞此地妖王乃是金丹期,我這法門施展需要布置的時間不短,若是那妖王不顧念情面,紅崖真人…”
“家師乃是煉氣第七層赤牛境宗師,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跟我們哥倆面前齜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