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逸和院長都震驚了,“醫學界的大拿葉老?”
“葉老前幾天在江城開研討會,剛離開不久,你想再請來恐怕有點難。”
盛婉咬牙:“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把葉老請來給她診治,我就不信了,葉老加上我盛家還不能讓她站起來。”
劉佩珍說的站起來,可沒說恢復自如。
只要她能站立,那就行了。
反正有律師做記錄,劉佩珍想耍賴是不可能的事。
“現在你滿意了吧?”沈云逸瞪向沈晚,“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沈晚無動于衷。
“我讓你出來!”沈云逸聲量提高不少,“不要打擾劉女士休息,出來說。”
沈晚看了眼他,依舊沒搭理他,只是對劉佩珍說道:“葉老妙手回春,有他在可以放心一半。”
盛婉冷冷的看了眼她。
什么叫有葉老在可以放心一半。
那另一半?
說得好像她盛家什么忙都幫不上,沒用似的。
這個沈晚真是討厭死了!
劉佩珍含淚的用力點點頭。
沈晚才慢悠悠的走出病房,對沈云逸道:“有屁快放。”
沈云逸臉色一黑:“父親說了,讓你回家住,特意給你在后院蓋了一間屋子,雖然我不怎么同意你回家,但你總是在外邊招搖撞騙的影響不好,還是回家去吧。”
“柳阿姨會給你找保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你以后不用跟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礙不到你什么了。”
沈晚笑了,“我招搖撞騙?”
沈云逸:“難道不是?劉佩珍和你無親無故你干嘛為了她的事強出頭,不就是想從她手里騙點錢?”
“你這次回去后,家里不會少你吃喝,父親也說了,每個月給你五千塊的生活費,夠你花了。”
“你就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沈云逸說這話時,特意回頭看了眼病房里的盛婉。
沈晚好笑道:“我沒有收過劉佩珍的錢,我只是看不慣強權壓榨底層人。”
沈云逸氣得眼睛都瞪大了:“什么叫強權壓榨底層人?盛安才多大,跟你一樣剛成年不久,一樣的叛逆罷了。”
“出了這事,盛家積極賠償,也愿意承擔劉佩珍的后續治療,什么時候壓榨她了?”
沈晚目光冷然:“沒有壓榨她,那盛婉帶著律師來干嘛?”
“當然是解決問題啊。”
“既然解決問題,為什么要提到她的婆婆,以此威脅?”
“你——跟你簡直說不通!”沈云逸說不過她,把話題又轉了回去,“總之你回家就行,別在劉佩珍身上費功夫騙錢了。”
沈晚眼里滿是譏諷:“沈二少,你是不是覺得讓我回去已經是給我天大的臉面了?”
沈云逸輕抬下巴,“難道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