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雅臉色一沉:“她該不會借了我的運吧?她怎么敢的!”
“她之前在公司受人冷眼,都是我在幫她渡過難關啊,我看她一個小姑娘自己出來打拼不容易,能幫的都幫她,她倒好,居然借走我的運勢!”
趙書雅越說越來氣。
沈晚看著她氣息都喘不勻了,說道:“你先別激動,不止被借運,連你健康都出現問題了,你不要大動肝火,否則傷得更重。”
趙書雅只好深吸一口氣,“沈大師,我明白了,您開始吧!”
沈晚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東西。
一個紅色紙剪成的紙人,寫上趙書雅的八字,再用四支香把紙人立好,用紅線綁上她的一縷頭發。
再準備三個酒杯,兩個架一個壘起。
黃酒一瓶,柳樹枝條,朱砂一兩,還有諾干元寶。
趙書雅坐在沙發上看著沈晚在弄,臉色越來越不好,就像是氣息漸漸被抽干似的。
沈晚回頭看了眼她,見她面色呈現灰敗,趕緊過來塞給她一張護身符。
“你懷疑的那個人,今晚是不是有什么機遇?”
趙書雅想了想,有氣無力道:“好像是有一個國際上的超模選拔賽,她今晚去參加了……”
“難怪,對方在不停地借走你的氣運,你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沈晚速戰速決,用朱砂在干凈的地面撒了一個圈,將酒杯擺上,把做好的紙人放在酒杯后面,黃酒倒進杯子里,再將剩下的酒撒在柳樹枝條上。
一張靈符飛過去,點燃酒杯。
沈晚口中念念有詞:“乾坤朗朗,氣運蕩蕩,趙書雅替人受過,天清地明,借運之徒,速速退散,破此邪法,護佑無恙……”
紙人瞬間燃燒起來。
原本有氣無力的趙書雅忽然感覺到沉重的身體變得輕盈了許多。
她面色稍微恢復了一些,“好神奇啊,我忽然感覺體內被注入一股力量似的。”
沈晚說道:“紙人算是你的替身,對方現在借的是紙人的運,紙人并非活物,所以,她借不到,妄想終成空。”
“還有,你的貼身之物肯定在她手上,要完整的破掉借運,還要拿回這個東西。”
趙書雅仔細一想:“我的貼身之物……我想起來了!”
“一個月前她去參加活動,說沒有上得了臺面的首飾,我就把自己的一套鉆石首飾借給她去戴了,她后來也還給我了啊。”
沈晚讓她拿出來看看。
趙書雅趕緊把鉆石首飾拿出來。
這是整套的鉆石首飾,沈晚一一檢查后拿起一個耳環。
“其他原封不動,還是真的。只有這個耳環被掉包了。”
趙書雅差點沒氣死:“這個該死的安娜,不對,王春花!她怎么這么惡毒啊!!”
“你平時做事是不是一帆風順,做什么都能成功?”
趙書雅點頭:“是的呀,公司里的人都說我運氣很好,別人完不成的合作,我一去就成了,公司還叫我吉祥物來著。”
“這就對了,你說的這個王春花看上你的好氣運了,偷換你的耳環拿去做借運,你運勢被借走才會變成這樣。”沈晚說道:“只要把耳環拿回來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