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巖很快查到徐君的生辰八字,沈晚拿到便將他的八字寫在一張招鬼符上,符紙的背面她畫上了數個面目猙獰兇殘的惡鬼圖騰,隨后燒了。
某高級餐廳里。
徐君正在和華派弟子聚餐吃飯,在餐桌上他大言不慚的表示:“聽說這個沈晚是從鄉下來的野孩子,她命格很差勁,克死親人不說,還在外邊冒充太玄大師的弟子。”
有人附和道:“太玄大師是誰,那可是得道高人,她這么說也不怕高人怪罪!”
徐君不以為然的笑道:“太玄大師隱世多年不出,誰知道還活著沒有呢,沈晚就是看太玄大師消失了,才敢撒這種謊話。”
“話說沈晚膽子怎么這么大,竟敢對蕭師叔下手,她難道不怕華派和蕭家的報復嗎?”
“是啊,我也好奇沈晚一個野孩子哪來的底氣,黃長老還下令不讓我們外傳,難道沈晚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來歷?”
徐君嘲諷道:“哪有什么了不得的來歷,據我所知,沈晚就是太猖狂了,仗著自己會點道法,會畫符就目中無人,根本就不把蕭師叔放在眼里。”
“兩人結仇的原因就是因為蕭師叔進了九局后,看不慣沈晚的所作所為,也擔心她的命不好會害了九局,所以才讓她走的,沒想到她因此生恨,對蕭師叔打擊報復。”
“對了,這件事你們不要外傳出去,蕭師叔的事,蕭家老爺子還不知道呢,黃長老說蕭老年紀大了,怕刺激到他,你們可要守口如瓶。”
眾人點點頭,大家都是華派弟子,又事關蕭溫禮,他們肯定不會亂說,畢竟說出去也不好聽,華派被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給欺負了。
所以現在對外只稱蕭溫禮突發惡疾,在閉關療養。
徐君又在飯桌上說了很多埋汰沈晚的話,直到聚會結束,他從飯店開車出來,一路上總感覺身后毛毛的,好像有眼睛在盯著自己。
徐君好幾次下意識看向后視鏡,后面什么都沒有。
車里的溫度莫名下降了許多。
那種熟悉的陰氣讓他心生警惕,連忙停車,打開車窗沖著外邊的空氣罵道:“老子管你是什么孤魂野鬼,再敢跟著我試試!”
“我是玄門人士,最后給你一次警告,別跟著我,否則把你魂魄打散!”
徐君握緊掛在車里的平安符,那種心悸和毛骨悚然的感覺沒了以后才松了口氣,繼續開車回家。
他看不到的是,此刻車頂坐滿了面容猙獰的惡鬼。
它們貪婪的吮吸著徐君的精氣。
徐君沒注意到,掛著的平安符已經漸漸變黑了。
回到家中,徐君感覺渾身就跟散架似的疼,尤其肩膀和脖子,好似有什么東西壓著。
他累得沒力氣去洗漱,倒頭就睡。
徐君這一睡就差點沒醒過來,夢里有好多只惡鬼在追著他跑。
要不是第二天華派弟子一直聯系不上他,來他家里一看,才發現他臉色發青,渾身彌漫著一股陰氣。
華派弟子急忙把黃正德請來。
黃正德一看徐君滿身陰氣縈繞的情況,臉色當場就變了。
“這小子去哪招惹了這么多惡鬼?還嫌門派里不夠亂嗎!”
華派弟子大驚失色:“惡鬼?師兄招惹上惡鬼了,還不止一只?”
“快回去拿家伙事,他被惡鬼纏在夢魘中醒不過來了,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黃正德一邊說,一邊在徐君的身上貼上符紙。
豈料,符紙剛貼上去就黑了,冒出陣陣白煙。
“這小子到底惹了多少啊!”黃正德又氣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