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雨難得沉默。
沈云逸故意追問:“你說啊,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一種愧對她的感覺?”
“沒有!”沈落雨叫道:“我為什么要愧對她啊,是她自己非要為了我強出頭的,我也沒有要求她這么做吧?”
沈云逸好笑道:“如果不是小五替你出頭,你已經吃了經血蛋糕哦,說不定蛋糕里還加了別的什么東西。”
沈落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急忙阻止:“二哥,你別說,我又想吐了……!”
私生飯的變態超乎他的想象,想起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沈云逸感嘆道:“四弟啊,這還只是個開始,小五其實從一到家里來,她就一直在討好我們,只是那時候我們被蒙蔽了,根本注意不到她的好,以后你會注意到的,最純粹的那個人才是她。”
“雖然她幫了我,但你說最純粹的人是她,這個點我不贊同。”
沈落雨還是為之前沈晚害他丟掉代言和影視的事耿耿于懷。
沈云逸搖頭:“總之,你現在知道她當初不是想毀掉你才打人,而是為了保護你才這么做,就這點上,你欠她一個道歉。”
“還有你今天做的實在是過分。”
“小五要是醒了,你得向她賠禮道歉,得到她的原諒才行。”
沈落雨這回倒是沒犟嘴了,默默點了點頭。
……
華派道場。
大長老休息了兩天才去小黑屋找沈晚。
沈晚的魂兒還待在法器中。
大長老看見她盤腿坐在法器里,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莫名來氣。
“沈晚,你擱這修養來了啊?”
沈晚睜開眼,淡淡掃了眼他,“華派自詡名門正道,沒想到也會用玄門禁術拘人靈魂。”
大長老好笑道:“是你先打散溫禮的魂魄,否則我華派也不會干這種事。”
沈晚更風輕云淡了:“怎么,他的喪事還沒弄好啊?”
“你!”大長老怒斥道:“沈晚!你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了,還敢大言不慚。蕭溫禮是我華派未來的掌門人,我華派就算傾盡一切也會保住他,你就不一樣了。”
“你的魂魄在我們手上,只能任由我們擺布。”
沈晚在法器里撐了個懶腰,“隨便吧。”
大長老見她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心底莫名不安。
魂魄都被拘留起來了,沈晚怎么一點都不慌?
難道她不怕魂飛魄散?
“這兩天我們一直在查你的背景,你這一身玄學道法到底是從哪學來的,竟然一無所獲。”
大長老直勾勾盯著她,“沈晚,只要你說實話,老夫可以考慮對你手下留情……”
沈晚不客氣的戳穿他,“手下留情?拘我魂魄也叫手下留情?”
“不就是想知道我師父是誰么,家師太玄,有何指教?”
大長老氣笑了:“太玄大師消失匿跡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收你這種人為徒?”
“你不要打著太玄大師的名號招搖撞騙了。”
“快說實話,你從哪學來的?”
沈晚懶得搭理他了,閉上眼繼續打坐。
“行,我看你的嘴有多硬,能挨到什么時候!”大長老問不出什么,只好甩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