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仁良沒好氣道:“父親,那是你不知道,沈晚這個人很邪性的,對,我不否認她在玄學上很厲害,但她為人不行,反正少靠近她就是了。”
蕭老生氣了:“為人不行?你爹我雖然認識她的時間不長,但我以人格保證,她絕對是個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蕭仁良納悶道:“爸!你什么時候這么維護沈晚了,她再好哪有你的親孫女好啊。”
蕭老目光一沉:“是啊,只有我的親孫女是最好的。”
“帶我回去見沈千雪。”
蕭仁良沒注意到老父親已經改了對沈千雪的稱呼。
不是寶貝孫女,也不是千雪,更不是蕭千雪。
……
沈晚在家吃飽喝足后才去醫院看王青青。
王青青情況不容樂觀,人已經進了icu。
王父王夫人都割自己皮給女兒植皮用,可還是不夠,葉嘉佑提出用豬皮移植在王青青的身上,覆蓋創面,減少感染風險,后面只能靠她自身皮膚再生和修復了。
沈晚又給了王家一張靈符,是可以保住王青青的命,對身體健康有好處的。
王父王夫人感激不盡。
王父拿出支票給她。
沈晚這次沒有收,只是說:“以后你們要給你女兒多積陰德,這筆錢拿去捐給需要的人就行了。”
“不能讓沈大師您白出力的,這點心意您必須要收下。”王父硬是往她手里塞了張支票。
沈晚見狀也不好再推辭,“那我收下了,拿去買金銀紙錢燒給那對可憐的母子。”
從醫院回到山海灣。
家里的老輩子們已經搬去山海灣的其他房子里住了。
家里一下子空了下來。
沈晚剛坐下沒多久,齊沖就和薛警官來了,跟著一塊來的還有一個鬼魂。
“老大,他就是跟在沈墨染身邊的鬼魂,叫張弎,他生前是植物人,沈墨染移植的那顆腎就是他的,我懷疑他是被挖腎的時候才真正意義上死亡的。”
張弎渾身冒著怨氣,齊沖說話時都不太敢靠近他。
薛警官無奈道:“我去張弎家里查過了,是他妻子同意捐贈的,醫院方面告訴她,她丈夫腦死亡了,她才捐贈,想讓丈夫以另一種形態活著。”
沈晚看了眼張弎的魂體,直言:“齊沖,你說對了,他是活生生的被挖走器官死的,并不是腦死亡,還有,被拿走的器官肯定不止一顆腎。”
張弎聽了,身上的怨氣變得更濃烈了。
齊沖連忙叫道:“停停停,哥!你悠著點哇,我們是來幫你的,你別庫庫冒黑氣了行不?”
張弎這才緩緩收住怨氣,一雙眼珠子黑漆漆的,充滿怨氣。
“大師說得對……我根本沒有腦死亡,他們摘除我身體器官的時候,每一刀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我好痛……好痛啊!!”
齊沖一驚:“植物人捐贈……等等,該不會是沒打麻醉藥,生生劃開肚子,取走器官啊?”
他說對了,張弎的怨氣又更濃了。
庫庫往外冒,直接把客廳的水晶燈光蓋住了。
整個客廳陷入一片詭異的昏暗中。
突然。
一束光從黑暗中打出來。
沈晚看到張弎躺在手術臺上一動不動。
無影燈亮得刺眼。
薛警官一臉震驚,剛想說什么就被齊沖搖了搖頭阻止了。
他們靜靜的看著。
張弎躺在手術臺上,慘白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他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是睜著的。
猶如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