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向各門說了血衣教的事。
各門派的人聽聞此事,面露凝重。
黃正德皺眉說道:“老夫早知道血衣教,只是沒想到他們的勢力竟然這么早就潛伏在國內了。”
“沈道友可有對應之策?”
沈晚拿出一份名單給他們:“這些是我現在已知的血衣教潛藏在你們各門各派的奸細,你們自已看著辦吧。”
今天在場的人都是各門各派的核心人員。
她也看過面相了,是正派之人。
否則她不可能交出名單。
眾人拿到名單一看,面色全都變了。
“這小子打小就進了我們全真,竟然是個奸細?”
“我師叔在正一兢兢業業多年,居然也……!”
黃正德翻閱名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徐君?”
徐君正是他的弟子之一,也是上次詆毀沈晚,被沈晚用惡鬼捉弄的那個弟子。
“他竟然投靠了血衣教!!”
黃正德憤怒不已,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沈道友放心,對這種叛徒,我華派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眾人拿著名單就回去懲治叛徒了。
黃正德和大長老憤怒的趕回華派。
剛好,徐君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報告:“師父,蕭師叔他醒了!”
黃正德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盯著他。
徐君被他盯得后背發涼,一臉茫然道:“師父,怎么了?蕭師叔醒過來您不高興嗎?”
“高興,當然高興了。”黃正德皮笑肉不笑道,“徐君啊,你進華派也有十多年了吧?”
徐君點點頭:“是啊師父,當年我父母拋棄我,是您收養了我……”
黃正德冷笑出聲:“難怪你爸媽不要你呢。”
徐君:“?”
師父說的什么話?
“師父,是不是弟子做錯什么了?”
黃正德沒急著拆穿他,至少也要挖出他手上掌握的機密才行。
“沒什么,先去看你蕭師叔吧。”
屋內,蕭溫禮掙扎要起來。
有兩個弟子扶著他,他嘗試著要站起來,可身體太虛了,根本站不穩,試了幾次又狼狽的癱坐回床上。
“溫禮。”
黃正德,大長老和徐君三人進屋。
如今的蕭溫禮魂魄殘缺,整個人瘦骨嶙峋跟鬼似的,一臉慘白。
“黃長老,大長老,我昏迷這些天多虧你們費心照顧我了……”蕭溫禮話鋒陡然一轉,“我都聽徐君說了,我變成這樣都是沈晚干的。”
“為什么二位長老還帶著我華派鎮派之寶去向沈晚求和!”
“你們對我的遭遇視而不見是嗎?”
黃正德和大長老相視一眼,回頭冷冷瞪了徐君一眼。
徐君還沒察覺到自已身份已經暴露了,還故意火上澆油。
“是啊,沈晚害得蕭師叔變成這樣,連魂魄都不齊全了,這筆賬,我華派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