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點頭,不客氣地收下沈清棠的贊美,“那是!不過……”
她話鋒一轉,納悶道:“我隱約好像聽見那個虎逼玩意說女的是縣太爺夫人?”
沈清棠知道向春雨身手雖沒季宴時好,但,多少也是有些功夫在身,能聽見虎爺的話不算意外,點點頭,請求,“別跟我父母說。他們都膽小。”
她上次就有點懷疑,這回雖然沒聽見虎爺的話,但是看見車窗上那只手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那只手上戴的戒指,她在壽宴上時看見過。
不止縣令夫人有,王員外夫人也有。
王員外夫人年齡大些,手沒這么白細。
向春雨見過李素問被嚇破膽的模樣,深以為然,點頭承諾,“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你們不是才來北川縣不久?你是怎么得罪一地父母官夫人的?”
沈清棠搖頭,也十分不解,“我上一次見她還是在我祖母的壽宴上。而且我們連話都沒說一句。倒是我想做生意時,還特意去縣衙拜了拜碼頭。
給大大小小的官員們送了點兒小禮物,其中也包括縣令夫人。
當時就感覺她不太喜歡我,所以我也沒再冷臉貼熱屁股。”
她又不犯賤!
別人明擺著不喜歡她還上趕著去受白眼。
頓了頓,沈清棠補了一句,“聽我哥的意思,縣令和王員外不和,沒準以為我們家是王員外的人,故意找我們茬?”
向春雨搖頭,“不是你們,是你!她說的很清楚,針對的不是你們家只是你一個人。”
沈清棠:“……”
說的跟她是紅顏禍水似的。
向春雨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她自問跟這個縣令夫人今日無仇往日無怨,她為什么要對付自己?
沈清棠百思不得其解。
向春雨擺擺手,“管她呢?!橫豎人家不打算跟你和平相處,你想明白緣由又能如何?不如想想你打算怎么對付她?”
沈清棠有些頭疼,“我們如今是北川百姓,歸北川管轄。我們還在城里做生意,我哪有對付縣令夫人的本事?”
真不是自謙。
自古有云:民不與官斗。
她只穿越來了靈魂沒有金手指,不能大殺四方。
人家隨便找個理由弄死她,她連反抗都反抗不了!
向春雨立馬就要往口袋里掏,“那我去毒死她!死人就沒辦法再找你麻煩。”
沈清棠哭笑不得,“向姐,謝謝你這么幫我。不到萬不得已,咱不走殺人這一步。
當浪跡天涯的逃犯哪有當市井小民舒心。
再說,這位縣太爺夫人似乎對我有私怨,她應該是瞞著縣令找我麻煩的。如果縣令假公濟私以權壓人,我應當能應付的來。
若是不得已再麻煩你出手。”
沈清棠來自現代,對生命有敬畏,殺人的事她干不出來也很難接受。
當然,若是人把她往死路上逼,她也不介意自衛。
“你怎么這么肯定不是縣令要對付你?人家夫妻一體,看你是個女的讓自家夫人對付你,不是情理之中?”向春雨不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