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
季九不死心的又去問了季六、季十七還有秦征。
人人都說不像。
季九只能懷疑自己的眼神:可能是錯覺。
不過……
季九問季十一:“主子為什么對那倆小孩這么好?為了他不惜傷害自己?”
季十一搖頭,“不清楚。主子的性子你也清楚,他怎么會跟咱們解釋原因?”
“我上山那天到底發生什么了?”
“不知道啊!”季十一委屈了這么多天,終于有人問他那日的事,忍不住開始滔滔不絕,“那日恰好我當值。
主子突然醒了,那眼睛比兔子還紅,爬起來就要走。
說起來,這也不是主子頭一次醒來,之前還醒過一次,睜開眼就……”
季十一往沈清棠的方向看了眼,壓低聲音:“要我們把棠姑娘的兩個孩子帶上山。后來他暈倒了,我們也沒敢下山。
誰知道過了幾天他又是半夜醒來,醒來就要下山……”
季九不耐煩的打斷季十一,“說重點!”
季十一碎嘴起來堪比長舌婦。
季十一:“……”
好想打他!
可惜打不過。
只能憋屈的說重點:“重點就是王爺非要下山,族老不讓他下山,他把我們都打傷了自己沖下山。
下山途中遇到抱著孩子的你,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季九:“……”
忍無可忍用玉算盤一角抵住季十一的額角罵:“廢物點心!”
講個故事都講不明白。
要不就啰嗦,要不就過于簡潔。
他想知道的是王爺為什么這么在意果果和糖糖?!
看樣子在季十一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季九換了個方向去找季十七。
一直豎著耳朵偷聽他們倆說話的沈清棠抱著等不及要吃奶的果果進了隔壁黃玉的房間。
黃玉抱著孩子跟著沈清棠進屋。
沈清棠低頭輕拍果果的后背,“慢點兒!別嗆著!”
頭一次見果果像糖糖一樣,狼吞虎咽的吃奶。
心疼到不行。
沈清棠見黃玉跟進來問她:“玉姐姐,你覺得果果跟季宴時長得像嗎?”
黃玉茫然搖頭:“不像啊!怎么這么問?懷疑孩子的爹是季宴時?不會這么巧吧?”
“我就是隨口一問。”沈清棠覺得自家老爹撿個煙花隨手一放能把季宴時吸引來已經算是偶然事件。
若季宴時恰好還是果果和糖糖的親爹。
那這個世界是不是也太小了點兒?太過于玄幻了點兒?
而且,根據原主的記憶她是被押送的官差帶走的。
季宴時八成是王公貴族。
什么時候王公貴族缺女人缺到去流放犯里找?!
怎么想都覺得不現實。
黃玉也沒多想,問沈清棠:“你這夫君怎么回事?是不是過于柔弱了點兒?一天暈三遍?”
比吃飯還多一遍。
在大乾,大多數百姓一天只吃兩頓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