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聲音不小,引得向春雨、秦征、眾護衛和幾個小蘿卜頭都探頭出來看。
族老:“……”
扯著沈清棠的衣袖把她拉進季宴時的房間。
只有季宴時的房間,外面那一群才不敢偷聽。
“你喊什么喊?”族老沒好氣道,“這事能嚷嚷嗎?”
“知道不能嚷嚷你還說!”沈清棠同樣憤憤,“你到底會不會治?拿我命練手也就罷了!還想我死前給你演一場春宮大戲?門都沒有!庸醫!”
想想要在族老面前跟季宴時做,沈清棠整個人都不好了。
族老:“……”
“我不是大夫。”
“是,大夫沒你這么變態。”
救人就救人,還讓人當面滾床單,什么癖好?
“是我變態還是季宴時變態?”
“什么意思?”沈清棠挑眉,怎么又扯到季宴時身上。
“我不是跟你說,我想了兩個月,隱約猜到季宴時是怎么把母蠱弄到自已身上的?想試試讓你救他們也是想用同樣的辦法。”
沈清棠聽族老這么說,心里的羞澀和惱怒散了不少,靜靜聽著。
“我反復推敲,覺得只有一種可能。
季宴時察覺自已中蠱后,立刻把蠱封在一段血脈之中。
他這種人當然不能忍受別人控制他,應當是用了什么辦法,讓給他種蠱的人吐出解決方法。”
沈清棠點頭,像是季宴時會做的事。
“如果我所猜的沒錯,這個辦法應當是找個女人。把從養蠱人身上取出來的蠱引進女人身體里,在情動之時,再引入自已體內,催動內力將它們困在一處。
以季宴時的武功,用內力同時碾死一對蠱不是難事。而且新蠱入體,對宿主影響沒那么大,最多失去一只手或者一條胳膊,就能保住性命還能不受蠱控。”
族老越說越興奮。
他和世人一樣,只知無雙蠱無解,卻沒想到能有如此解法。
妙!
實在太妙了!
沈清棠不這么認為,也不懂族老的興奮何來。
“按照你的說法,給季宴時中蠱的人理應被他控制住。既然都控制了還這么麻煩做什么?直接殺人取蠱不就行了?”
族老氣得吹胡子瞪眼,“若要那么容易解決還叫什么無雙?我跟你說過,無雙母蠱和子蠱不能在同一宿主體內。
季宴時之所以得找個女人就是因為無雙蠱是情蠱。它喜歡情動的男女。
當中蠱的男女……那啥時,就跟咱們人喝醉酒一樣會犯迷糊。
季宴時做的不過是趁它病要它命。”
沈清棠:“……”
想了想還是不太相信,“你憑什么這么猜測?說不定只是你想多了。”
“呵!”族老冷哼一聲,十分不滿被沈清棠質疑,“我不了解你們,也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么。可我了解無雙蠱。
只有這一種辦法,才能讓無雙蠱進入同一個宿主身體里不會立刻暴斃。
況且,若非如此,果果又怎會中蠱?
事實上,如果我沒猜錯,他在你肚子里時就已經中蠱了。”
沈清棠:“……”
這樣的話倒是也能解釋通。
只是……
沈清棠搖頭,“你不是說,情動時,季宴時應該讓兩只蠱都進他身體,為什么會……”
有些難以啟齒,“留在我身體里。”
只有在身上,才會到果果身上。
“就是這一點兒我死活想不通。”族老搖頭,“我反復推敲,覺得大抵是我說的這樣,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雙蠱最后還是分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