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和向春雨帶著孩子在樹下和村里其他帶孩子的人聊天看娃。
秦征恨恨咬牙。
沈清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新花樣?!
北川城里在鐵匠鋪的沈清棠連打兩個噴嚏,她揉了揉發酸的鼻尖,咕噥了句:“誰在罵我?”
鐵匠仔細琢磨了下沈清棠的圖紙,搖頭:“這么小的彎鉤不好弄!”
沈清棠拿來的圖紙是自已畫的打稻機。
打稻機的核心部件就是一個圓柱體,可以是木頭的也可以是鐵的。
圓柱體的表面要加裝一些三角狀的鐵鉤,不用很粗,比燒烤用的竹簽略微粗些就行。
“這種鉤子倒也不是多難,就是太費勁。你要的又多,費時費力。要少了錢我賠本,要多錢你不劃算。”鐵匠說著把圖紙還給沈清棠。
“銀子不是問題。你如果覺得按件不劃算,你就按整體算銀子。打一整套多少錢,或者說按天算工錢。你做一天多少銀子。”沈清棠執拗的表示。
鐵匠搖頭,“夫人,不單是銀錢的事。你想想,如今正值秋收。附近的老百姓都會來找我打農具修農具。我要整天給你干這個,旁人怎么辦?”
他是要賺銀子,但也不能為了一個新顧客把老顧客得罪光。
巴掌大的北川,城頭到城尾總共兩家鐵匠鋪。
春種秋收也是他們生意最好的時候。
沈清棠只能退一步跟掌柜的商量,“這樣,你看看能不能加個班。得空了就給我干一點兒。或者你家親戚朋友會打鐵的你叫來幫幫忙,工錢我出。
精細活你干,差不多的活讓幫工干。我這個也不用很精細,只要求足夠結實。”
鐵匠見沈清棠態度堅決,猶豫了下還是松了口。
讓沈清棠兩天后來取。
沈清棠算了下時間,兩天不晚,點頭應下,付了定金離開。
她還得去找沈炎。
鐵匠只能打彎鉤,打稻機的其他木工部分還得找沈炎幫忙。
沈炎如今也在最繁華的商業街上開了一家鋪子,賣香皂和肥皂。
王員外倒臺后,沈炎成了北川最大的肥皂和香皂生產批發商。
昨晚問李素問才知道,沈炎上個月就在城里買了個鋪子專門賣香皂和肥皂。
鋪子離著沈家的兩個鋪子不遠,就隔了三五家。
店面比沈家的鋪子小了些。
沈清棠進門時,店里很熱鬧。
買肥皂和香皂的人絡繹不絕。
沈炎兩口子正忙著招待顧客。
沈清棠先喊人,“嫂子,堂哥。”
劉美珠離的近,一轉身就跟沈清棠面對面。
“棠妹妹?你什么時候回北川的?”
沈炎也從柜臺后走了出來。
“前兩日才回來。抱歉,沒能趕上你們大婚。”沈清棠把手里的木盒遞到劉美珠手里,“遲來的賀禮別嫌棄。”
沈炎搖頭,“哪的話!你那是為了救人。季宴時怎么樣?好了嗎?”
沈清棠點點頭,“好了。”
她催促劉美珠,“嫂子,打開看看,可還喜歡?”
木匣子里裝著一支發簪。
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