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他嘴里輕飄飄一句“不值錢的玩意!”。
“其次,我沒有傷害自已。我只是皮膚稍微敏.感了點兒,一碰就紅。”
季宴時點頭,“嗯。我知道。”
沈清棠臉再次燒了起來。
比窯爐里煉玻璃的溫度還高一些。
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
好吧!
他確實知道。
畢竟兩個人有過兩次肌膚之親。
沈清棠垂頭看向地面。
季宴時長著一張禁欲的臉,用禁欲的語氣淡淡的說著這么露骨的話。
真的讓沈清棠很繃不住。
沈清棠用力從季宴時手里奪回自已的手。
假裝沒聽懂季宴時的話,不,不是沒聽懂,是沒聽見。
接著道:“第三,我不討厭你。”
季宴時的唇角揚起。
“我只是不想跟你有牽扯。”
季宴時才揚起的唇角緩緩壓下。
他沒選擇裝聾作啞,伸出食指勾起沈清棠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已。
“我想。”
沈清棠心想,伸手去拍季宴時的手指,想說“你想也沒用,這是兩個人的事情。”
就聽見季宴時低聲開口。
“我每一天都會想你,想孩子。”
沈清棠握住季宴時手指的手頓住。
心,剎那跳漏了一拍。
季宴時的語氣并不深情,他只是平鋪直敘的陳述事實。
越這樣,沈清棠越難受。
“窯里的玻璃該出爐了。我去看看。”
沈清棠胡亂編了個借口落荒而逃。
忘了發帶的事。
也忘記還手上的血玉鐲。
季宴時沒追。
清澈的黑眸依舊烏黑,卻變的深不見底。
他淺淺笑了笑,抬腳跟上。
晚上,沈家又很熱鬧。
李素問和李婆婆張羅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季宴時陪著沈嶼之在陽臺上下棋聊天。
他懷里還抱著小糖糖。
不知道這回分開的時間短,還是小糖糖月齡漸大,記性變好。
她并沒忘記季宴時。
一看見季宴時,就要季宴時抱。
季宴時抱起她后,她就迫不及待的用口水給季宴時洗臉。
而明明有潔癖的季宴時也不嫌棄小糖糖,只是拿糖糖嶄新干凈的帕子擦了擦自已的臉,順帶擦了下糖糖的小.嘴。
之后,小糖糖就成了季宴時的人形掛件。
一直黏在他身上就沒下來過。
明明小糖糖最是活潑好動,卻能耐著性子坐在季宴時腿上看著季宴時和沈嶼之下棋。
沈清棠不是滋味的翻著白眼,心里更像喝了一罐醋。
難怪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他們才是真愛。
季宴時話不多,卻句句能說在點上。
三兩句話就哄的明明之前對他很有意見的沈嶼之和李素問高興的扔下手里的活回來給他做飯。
當然,季宴時也不差事,禮物一馬車一馬車的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