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這對龍鳳胎……”
“是本王的。”季宴時知道秦淵想問什么,痛快承認。
“啊?”縱使有了心理準備,秦淵還是有些驚訝,“可是這倆孩子已經九個多月。王爺你不是去年十一月才到山谷的?”
就算沈清棠當天懷孕,也不能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有九個月大的孩子吧?!
秦征也好奇的豎起耳朵。
這事他也問過季宴時幾次。
季宴時壓根不搭理他。
季宴時不語。
沒打算給他們父子解惑。
秦淵不像秦征,很要分寸感,立刻換了話題,“果果跟王爺長得很像。”
季宴時輕“嗯”了
秦征“嘖!”了聲,不客氣的拆臺,“季宴時,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如今的模樣?跟少女懷春……”似的。
還沒等說完,就被秦淵踢了一腳。
秦淵沒好氣道:“不會說話就別說!”
真怕將來若是季宴時登基,秦征還這德行。
若是如此,他們秦家滿門抄斬也不冤。
橫豎都是死,還掙扎什么?不如現在就死。
秦征跳起來躲在桌子后,繼續大放厥詞:“我說錯了嗎?爹,你認識他這么多年,你見他笑過幾次?
一提起沈清棠就笑的春心蕩漾!”
秦淵左右看看,找不到合適的打人工具,干脆彎腰把鞋脫下來,“你過來!不打死你我都不是你親爹。”
“干爹好。”秦征圍著桌子跟秦淵躲貓貓。
季宴時什么都沒說,只是在秦征轉到自已這邊時,伸出腿。
秦征沒防備,被絆了的踉蹌一下。
恰好被秦淵的鞋子砸了個正著。
秦淵得手后,就不再追,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問季宴時:“看你態度是想娶沈家姑娘?沈家……于你,并無助益。
尤其是沈岐之,他可是朔王的人。”
“我想娶,不見得她想嫁。”季宴時抱起糖糖,在她背上輕拍著哄她,“至于沈岐之。不足為懼。他走不出北川。
我那皇兄也不認他是自已人。
至于助益……我季宴時還未窩囊到要借女人之力。
況且,也未必沒有助益。”
秦征插話:“爹,你可別小瞧沈清棠。她厲害著呢!你不用覺得季宴時娶她委屈。以我對沈清棠的了解,她都未必愿意嫁季宴時。”
秦淵:“……”
本想訓斥秦征,見季宴時沒有反對的意思,頓時反應過來,秦征說的是真的。
秦淵只好再換話題:“你打算怎么安置沈家人?若沈岐之不能用,沈峴之也成氣候。
只能是沈嶼之一家四口。
沈嶼之當了半輩子的紈绔,怕是幫不上你什么。
不過沈清柯倒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我進谷這段時間跟他打過幾次交道。
學識、人品、膽量都不錯。”
季宴時沒說話。
若只論人品和學識,沈清柯沒的說,確實是可用之才。
只是加上私人關系,這“大舅哥”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沈家人都很寶貝沈清棠。
沈清柯也一樣。
跟沈清棠沾邊,才不會管他是不是王爺,打不過會拼命。
“提起可用之才。”季宴時轉頭問秦征,“你最近跟著沈清棠去北川城里了嗎?有一個叫陸思明的流放犯應當是這幾日到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