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相當于云州的省會城市。
也是寧王府所在地。
“北川市場就這么大,再開多少鋪子,收入也就這樣。若是我們做的行業太多就會搶奪其他商販的生存空間。
外面有那么廣闊的市場,不如去賺其府、縣的銀子。
我本意是以北川為中心,往四周包括其他國家鋪沈記的經銷商。
如今……”
沈清棠說著看了季宴時一眼,輕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在云城,那我就先往云城布局。我有鋪子在云城,在云城不是理所應當?
只是到時候,怕是得委屈寧王爬墻頭了。”
季宴時繃緊的唇角緩緩揚起,“好。”
李素問:“……”
沈嶼之:“……”
李素問擺擺手轟人:“知道新婚小夫婦蜜里調油!別在我們跟前礙眼,趕緊走!”
于是沈清棠光明正大拉著季宴時的手走了!
他們在新房住了三天。
到第四日,沈清棠從床上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先找了向春雨、林盼兒和林昭兒。
向春雨看見沈清棠第一句話就是“被男人疼愛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有沒有照過鏡子?你面含春水、眼角帶眉的模樣,去怡紅院都能直接當頭牌!”
沈清棠:“……”
向姐依舊是向姐。
一貫的口無遮攔。
沈清棠當然照過鏡子,主動的被動的。
季宴時那廝,初時還中規中矩。
嘗到甜頭后,無師自通,羞人的花樣層出不窮。
沈清棠也曾被迫看過季宴時嘴里的“艷若桃花”、“可憐又可欺”是何模樣。
只能假裝沒聽見向春雨的調笑。
才收拾了一間屋子,沈清棠就決定繼續請外援。
以前季宴時沒好的時候,特別簡單,就是一身紅衣,兩塊肉。
只要這兩個條件達成了,哪怕睡大街上他都無所謂。
如今好了,有沒有肉他倒是不在乎,但是衣食住行用開始講究。
就住三天的新房,里里外外收拾的妥妥當當。
真不知道他什時候、怎么把這些東西弄來的。
沈清棠只得又叫上秦征,讓他帶著秦山和秦川一起幫忙搬家。
秦征相對年輕,不能說不懂男女之事,最起碼不會想那么多。
就算想到也不會像向春雨這樣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秦征確實沒多想,只是十分慶幸:“你可終于露面了!之前定好的明日琉璃館開張。我都怕你被金屋藏嬌明日來不了。”
沈清棠這才想起籌備許久的琉璃館明日也要開張了。
心虛道:“怎么會?這么大的事我定然會來。再說,我是光明正大嫁人,什么金屋藏嬌?”
秦征沒反駁,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