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搖頭,“賣我房子的人姓王。”
沈清棠看向開門的人,“這宅子是我哥昨兒才買的,怎么就是薛宅了?二哥,你把房契拿給他瞧瞧。”
沈清柯的手掏向懷里。
“原來你們就是買這宅院的冤大頭啊?!”
開門的人和昨日的薛三一樣,不但沒有絲毫搶別人宅子的愧疚和心虛,還幸災樂禍的嘲笑他們。
“這宅子是我們薛二爺相中的。你那房契也不用掏,掏出來也只是廢紙一張。不信的話,你可以拿著房契去巡檢司告。”
縱使有了心理準備,沈清柯臉色還是有點不好看。
這里離寧王府只有兩條街,他們怎么敢的?
沈清棠相對來說鎮定的多,被嘲笑也不惱,只是點點頭問:“你的意思是這宅子有沒有房契不重要,誰搶到就是誰的?”
開門的人覺得這話哪里不對,但也沒多想,點頭:“對!就這個意思。”
沈清棠點點頭,后退一步,“行!秦征,上!”
秦征:“……”
你平時是不是就這么喊火焰的?
腹誹歸腹誹,還是跳下馬車,走到大門口,朝滿臉橫肉的開門人呲著大白牙笑了笑,然后重重一腳踹在大門上。
開門的人壓根沒想到有人敢到薛府鬧事。
更沒想到幾個看起來嬌滴滴、養尊處優的貴公子、貴夫人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
還力氣這么大。
他被突然彈開的門撞的向后跌倒,狠狠摔了一個屁.股蹲。
和劇痛一起傳來的還有秦征囂張的話。
“既如此,這宅院,小爺搶定了!”
秦征說罷,又是一腳,把另外一側大門也給踹開,長袍一撩率先跨進院內。
春杏緊跟著沈清棠和沈清柯。
有秦征在前頭,她只需要保護好沈清棠和沈清柯。
滿臉橫肉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手撐地爬起來朝秦征撲過去。
“哪來的公子哥?毛長齊沒就敢往薛府沖?!”
秦征哪能讓他抓到,一個側身躲開滿臉橫肉的手,還轉身給了他一腳,又把他踢出兩米遠。
滿臉橫肉終于意識到,秦征能打進來不止是趁他不備,是真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頓時揚聲高喊:“來人吶!有人闖進來了!”
同時迅速調整目標,放棄扎手的秦征撲向沈清棠。
他打不過一會武的小白臉還收拾不了嬌滴滴的女人?
沈清棠鄙夷的嫌棄他:“大老爺們打不過男人就轉頭欺負女人?算什么東西?!”
春杏重重啐了一口,“既然這么沒種,那就別當男人了!”
說著揮拳擋下滿臉橫肉的攻擊,同時屈腿重重頂向他的襠部。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薛宅。
連同路人一起驚得看了過來。
沈清柯不由自主夾緊腿。
望著春杏的目光有些防備的驚恐。
沈清棠則朝春杏豎起拇指,“說的對!干的好!”
薛宅的人很快聚攏了過來。
薛二爺也在其中。
總聽薛家的人二爺二爺的喊著,沈清棠還以為薛森多大歲數,看年歲估計跟秦征差不多大。
人小,不代表戾氣小。
上來就質問秦征:“誰讓你們闖入我家的?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秦征沒說話,只是朝薛二爺豎起食指,然后往自已的方向勾了勾食指。
意思不言而喻。